李癩子這種壞東西,一刀捅死都便宜他,戳瞎兩隻眼的報應實在太輕太輕了!”“看不出李癩子居然是這種人,嘖嘖……”掩身的土堆後,蕭銘忍不住向宗忘川吐槽。宗忘川卻在短暫的思考後,走出土堆,走到徐來娣面前。作者有話要說:李癩子這種男人現實中還是很常見的。我一朋友的表哥和前妻結婚五六年沒有孩子,於是在外面搞了個小三。一年後,小三懷孕上門,全家上下一起勸媳婦答應離婚,讓懷孕的小三上門。前妻看渣男全家都偏心小三有孩子,也是心灰意冷,很爽快地離婚了。很快,小三把孩子生下來,前妻順利再婚。又過了半年,前妻懷孕,上位成功的小三的孩子也長大了,但是那個孩子怎麼看都不像他戶口本上的爸爸……後續咋回事,我沒有打聽,只能說這男人是現世報,願他和小三這對渣男渣女百年好合,別放出去禍害好人。 進水了“嫂子, 我有件事——”“什麼人?!”徐來娣聽到聲音大吃一驚,發現是宗忘川后,頓時鬆了口氣,說:“原來是王老師的男朋友。你來得正好,這裡埋的是王老師,趁現在沒外人,你……你快點把她挖出來帶走吧!”“為什麼幫我?”宗忘川接過蕭銘從土堆後遞來的鐵鍬,卻不剷土,直勾勾地看著徐來娣。徐來娣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 苦笑著說:“……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我對不起她,我家那個更是……不過你也沒說實話……你不是王老師的男朋友……你是王老師家裡人請來……”“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王婧的男朋友?”“因為……因為王老師的男朋友和她一起來這裡當老師, 早……早在一年多前就……就……”徐來娣哽咽了。幾番痛苦的吞嚥後,她說:“總之, 快點把她挖出來吧!我、我、我去給你把風。”徐來娣就提起籃子要走。宗忘川舉起鏟子開始挖土,口裡說:“謝謝你。”宗忘川的“謝謝”讓徐來娣臉紅, 低聲喃喃:“別這樣……我擔不起你的‘謝謝’……真正要說‘謝謝’,也該是我說給王老師……她、她是好人,為我出頭,為村裡的女人出頭……可是我卻連……連……連替她說句話的勇氣也沒有……”想到丈夫的卑鄙無恥,想到自己的軟弱無能, 徐來娣再次哭泣起來。“我……我什麼都做不到……我是個沒用的女人……我……我……嗚……嗚……”宗忘川看她哭得厲害,於是低頭專心挖土。蕭銘見宗忘川捏造的身份被拆穿,也從土堆後出來, 和宗忘川一起挖骨頭。十幾分鍾後,兩人挖到一個滿是血跡的麻袋。宗忘川放下鏟子,讓蕭銘將帆布鋪在地上,再兩人合力,把麻袋從土裡抬到帆布上。“一、二、三!”王婧是被亂石砸死的,下葬時已經全身血肉混合、內臟破碎、骨頭斷裂,又在地裡埋了近二十個月,麻袋裡的軀體早就爛得所剩無幾。但是,兩人抬出麻袋的時候,卻——鏘!袋子裡響起金屬撞骨頭的急促聲音,雖然只有一聲。宗忘川心頭有疑雲閃過。將麻袋放在帆布上後,他沒有按原計劃把帆布捲起來放進後備箱,而是——“冒犯了!”嘩啦一聲,宗忘川用匕首劃開麻袋,在爛得好像泥巴一樣的屍體中翻找起來。很快,他就在兩根斷裂的肋骨之間發現了一個手機大小的銀色金屬塊,金屬表面黏著半腐的綿紙,被王婧的指骨嚴密的保護著。“死到臨頭都要把它抱在懷裡用身體保護,肯定是很要緊的東西……”蕭銘發出感慨。宗忘川則小心地將金屬從骨頭間取出,擦乾淨,發現是一個行動硬碟。他不禁心念一動,將硬碟收入口袋,又把用帆布裹了一層層的屍骨放入後備箱後,對徐來娣說:“嫂子,我們開車送你回村吧。”“不用了,窮人命賤,坐車會暈頭,還是走路好。”徐來娣連忙拒絕。宗忘川此時急著回去解讀行動硬碟,見徐來娣拒絕,便不再邀請,東西收好,就開車和蕭銘一起回村了。徐來娣看著兩人留下的土坑,心裡也有了決定。…………“果然進水了……”一番檢查後,宗忘川無奈地取出工具,拆開長期被地下水、血水等腐蝕的行動硬碟,用棉籤蘸著高純度的伏特加,一點點地仔細擦拭硬碟的電路板和硬碟盤體。蕭銘理所當然地坐在辦公桌上:“親愛的,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感謝我,給我一個熱情的溼吻?畢竟,如果沒有我的伏特加,你就沒辦法——”“嗯,謝謝你!”宗忘川心不在焉地說著。他不想知道蕭銘是為了幹什麼才在行李箱裡塞了這麼大瓶伏特加的。然而,宗忘川沒興趣問,不代表蕭銘不想說。他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桌上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宗忘川問原因,忍不住低頭,貼著額頭問:“你為什麼不問我帶伏特加的目的?”“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心態,肯定和純潔無關。”“親愛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嗚嗚嗚……我的心破碎了……”蕭銘開始裝可憐。對此早就麻木不仁的宗忘川懶得抬頭看他,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