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李小紅放過蔡寡婦和徐招娣,因為她們並無打錯並且用實際行動悔過了。4、李小紅留下李小安是因為她愛李小安。李小安得了絕症,去了外面的世界會被歧視,還隨時可能死去,不如留在裡世界自在一點。下一個故事裡,促成宗童靴和蕭童靴的相遇的那隻惡魔將會出場~最後,大家都是成年人,應該都懂天·體·海·灘的意思吧~ 做交易“……時至今日, 仍然有千千萬萬個如李家村一樣把女人當物品看待的地方。在那裡,女人沒有教育權,沒有思考權,像動物一樣活著,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幸運的是,有這樣一群年輕人,他們主動放棄城市優越的生活,來到貧瘠的山溝,播撒知識, 驅趕愚昧,把文明之光展示給那些從未被平等對待過的女人們,讓習慣了被壓迫的她們知道什麼是人權, 什麼是公平。他們堅信,教育最重要的初衷與意義, 在於讓每個人都成為自己,讓人權不僅僅是男人權。文明是馴服愚昧之火的大海, 愚昧對文明有與生俱來的憎恨。……愚昧或許會暫時‘征服’文明,但文明最終會戰勝愚昧,雖然這一過程可能會比較漫長且艱難。……”發言在繼續,最後一排的宗忘川卻轉身離開了。他撐著傘走出細雨濛濛的墓園。鐵門外,蕭銘正無所事事地坐在車蓋上吃巧克力。看到中途退場的宗忘川, 蕭銘好奇發問:“王婧的葬禮還沒結束,怎麼就出來了?他們不歡迎你?”“他們非常歡迎我,甚至想請我上臺講話。是我從很久以前就討厭雨天, 討厭參加葬禮,尤其討厭雨天參加葬禮。”宗忘川悶悶說著,搶過蕭銘手中的迷你丁丁巧克力,咬碎吞了下去。蕭銘見他心情不好,趕緊附和著說:“親愛的,你說得對極了,雨天下葬是全世界最討厭的事情!”“我討厭雨天,因為雨天讓我更容易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宗忘川將雨傘收起,放入滴水槽。“還有,葬禮這種東西,永遠只是生者的自我安慰,對亡者沒有任何意義。”…………今天的晨星酒吧,生意分外冷清。超過三百平米的營業場所竟然只有一個客人,並且這唯一的一個客人還正在吧檯前和調酒師琳達吵架。宗忘川和蕭銘走近時,正聽到琳達義正詞嚴地表示:“絕對不可能!想都別想!”“那我就賴在這裡,讓你們做不成生意!直到你答應為止!”男客人也很頑固,竟說出這種話。聞言,本想上前詢問情況的蕭銘露出了笑容。他低頭和宗忘川咬耳朵:“這傢伙死定了。”“為什麼?”宗忘川問。“琳達以前的職業是惡魔行刑者,死在她手上的惡魔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教訓一下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簡直是舉手之勞。”蕭銘洋洋得意地炫耀琳達的過往戰績。宗忘川也確實看到原本兩隻手都撐在櫃檯上的琳達突然將一隻手放到櫃檯後。蕭銘喜滋滋地說:“瞧見沒,她馬上要動手了。”“然後呢?把他打進醫院呆一整年嗎?”宗忘川今天不想見血,雖然眼前這傢伙頂著一頭假正經發型。蕭銘聽懂了宗忘川的意思,他走到吧檯前,對即將動手的琳達說:“發生什麼事情了?”“是——”琳達正要回答,假正經轉身,挑釁地看著蕭銘:“這家酒吧已經被警察查封了!想喝酒的話就換個酒吧——”“抱歉,我是這裡的老闆。”蕭銘打斷假正經的話,接過琳達調製的馬丁尼,喝了一口,問:“我們去海邊度假的一個月裡發生了什麼,居然連累我的酒吧都被查封了!”“沒有被查封,是被警方要求協助辦案。”琳達解釋說:“半個月前,這傢伙帶女朋友來酒吧玩,中途兩人因為一些事情突然吵架,他一氣之下提前離開酒吧,他女朋友卻留到午夜十二點才回去。第二天早上,他女朋友的屍體在城外被發現了。”“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宗忘川指著假正經問琳達:“這傢伙來酒吧做什麼?懷疑酒吧的人殺了他女朋友嗎?”“這傢伙認為酒吧必須對他女朋友的死負責。從三天前開始,他每天晚上來酒吧鬧事,讓我們沒法做生意。”“嘖嘖,自己沒本事保護不了女朋友,居然有臉來我的酒吧鬧事?!”蕭銘撇撇嘴,將酒杯放在吧檯上,嘲諷假正經。宗忘川卻在一番思考後,說:“三天前開始來酒吧鬧事……也就是說,你曾作為殺人嫌犯被拘留過,現在是保釋狀態?”假正經點頭:“警局曾把我作為嫌犯帶回審問過,但因為證據不足,最終讓我家裡把我保釋了。”聞言,蕭銘眼中閃過一道紅光。“保釋期也敢來我酒吧鬧事!不怕我讓琳達先把你的骨頭一根根拆下來,再一根根拼回去嗎!”琳達配合著舔了舔碎冰錐:“帥哥,我做過法醫的兼職哦。”也許是被狠話鎮住,假正經氣勢頓時弱了一大截,小心翼翼地說:“我不是故意來酒吧鬧事,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誰害死了我的女朋友……”“你女朋友是離開酒吧以後遇害的,如果酒吧能提供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