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會手疼,所以不打你?!這是什麼狗屁邏輯!”宗忘川氣得臉發黑。蕭銘趕緊抓起一旁的雞毛撣子,放在宗忘川手中,說:“我怕寶貝你用手打我會手疼,想請你用撣子打!來,狠狠打!打到消氣為止!親愛的,只要能讓你消氣,就是讓我去滾油鍋裡洗澡也絕對不喊疼……”“你……”宗忘川被他的這通狠話弄得徹底沒了脾氣,抓起雞毛撣子後只是稍微敲兩下就算揭過。放下撣子後,他不無感慨地說:“你要能把哄我開心的一半心思放在事業上,現在也該是人人聞風喪膽的大魔王了。”“魔王有什麼好,成天不是擔心被神棍們設計圍剿,就是小心其他惡魔陰謀造反,還是摟著親愛的你在所有能幹羞羞的事情的地方發揮想象力更適合我這種沒志氣的廢物。”蕭銘無恥地說著,抱住宗忘川,手揉他的肚子:“感覺比上個月稍微肉了一點,大概是——”話沒說完——“想都別想!”宗忘川打落他的手,又甩開他的懷抱,從多寶架上拿起一把日式短刀,扔到蕭銘面前。“這又是做什麼?”蕭銘不解。宗忘川磨著牙齒說:“我不想生孩子,不打算供給它足夠的營養。”“可是魔胎的求生欲是很強烈的,如果你堅持不給它提供營養,它可能褫奪你的意識強制向我——”“所以需要你為我做一件事情!”宗忘川指著短刀,做了個切割的暗示。蕭銘頓時瑟瑟發抖:“……別……別這樣……我要是割了……你有需要的時候怎麼辦?”宗忘川冷笑一聲,說:“沒了那東西,不是還有手指和舌頭嗎!再說,現代社會那麼多的高模擬工具,誰還非要用你那根不成!”作者有話要說:其實,蕭童鞋的弟弟是切了還會長的異次元存在……順便心疼一下被餵狗糧的朱彪~ 釣魚執法“寶貝……我大概是全世界最沒地位的男人了……”蕭銘委委屈屈地說著, 抓起短刀,一邊抽刀一邊哭兮兮。“親愛的,我雖然有很強的復原能力,但也不能像水母一樣切完第二天就長出來……這次切了以後,至少一個月內,我都只能用手指、舌頭還有工具滿足你的需求。即使這樣,你也要我切掉?”“少廢話!快割!”“不考慮正當需求?”蕭銘垂死掙扎。宗忘川看了眼肚子,說:“我的目標只有一個,不讓魔胎吸到足夠發育顯形的營養!所以——在我找到打胎辦法以前, 只能委屈你不斷地把長出來的部分割掉了!”“嗚嗚嗚……”蕭銘繼續裝哭,甚至還把試圖迴避的琳達抓了過來。“琳達你來得剛好,快給我評評理!這世上還有比我更委屈的男人嗎?為什麼我總是這樣的慘啊?嗚嗚嗚……”琳達無奈地擦了擦冷汗, 說:“老闆,我確實沒見過比你過得更委屈的大惡魔。但是我看老闆你受虐受得蠻開心, 顯然是把這當特殊的情趣了。”“哪有……”蕭銘擠著可愛眼神,試圖打動琳達, 加入他的陣營裡。無奈琳達早看出他的妻奴本質,果斷拍宗忘川的馬屁:“宗哥,杜寧的事情,需要我幫忙嗎?”“你知道哪裡能弄到大劑量的杜寧?”宗忘川好奇。琳達笑著,說:“酒吧街從來不是什麼乾淨的地方, 暗巷裡太多賣不乾淨的東西的人。只是各家酒吧都嚴令禁止這些人進店做買賣,勉強維持著表面上的太平。”“原來如此。”宗忘川認真問琳達:“你確定他們能搞到杜寧?”“給足了錢,他們連高純度的四十一號都能搞到, 何況只是幾包杜寧。”琳達拿出手機,說:“我這就把他們的小頭領給你約過來。”“謝謝琳達姐。”…………琳達在這一片區很有些地位,電話打出才半個小時,小頭領就來晨星酒吧報到了。這小子不過二十出頭,長相油氣十足,厚劉海遮住一隻眼睛,露出朝天的鼻孔,打了唇釘的外翻嘴好像香腸,短胖雙手戴滿了金屬戒指,走路的時候,肩膀左搖右晃,十足的肥豬流。“琳達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一進門,肥豬流就厚著臉皮和琳達套近乎。琳達笑了笑,指著一旁的宗忘川說:“宗哥有事情要問你。”“宗哥……”肥豬流看向宗忘川,鼻孔朝天的拽樣子立刻消失,態度變得恭敬異常:“原來是宗哥您老人家有事找我。哎呀,直接派人捎個話就行,何必……何必……”“聽這口氣,你是認識我?還是見過和我長得很像的人?”宗忘川的心頭掠過少許的不安。他確定他今天是第一次見肥豬流,也從未和肥豬流所在的組織打過交道。肥豬流是個滑頭人,看宗忘川似乎不知自己,趕緊挖挖耳朵,說:“宗哥您貴人事忙,哪會記得我們這種小嘍囉,忘記了也很正常。”說話的功夫,他拿出一包煙,畢恭畢敬地請宗忘川:“宗哥,來支菸嗎?這裡面加的可是金三角銀月亮也未必能拿到的純正上等貨。”聞言,宗忘川一驚,婉拒說:“我現在已經戒了。”“戒了啊……”肥豬流有些惋惜,將加了料的煙收起來。宗忘川也不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