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珩樂了,“我也想你,再有半個月就回去了。”林珩結束通話電話又吃了一片感冒藥倒頭就睡,他是被電話吵醒,林珩接通。顧景言的聲音落過來,“你在哪家酒店?”“酒店個屁,這鬼地方。”林珩從被子裡掙扎出來,“愛國旅館。”“在哪一塊?離火車站遠麼?”林珩聽出味來,坐起來,“你在什麼地方?”“西寧火車站。”顧景言狠狠打了個噴嚏,“這地方真冷。”林珩迅速從床上爬起來,踩著鞋子大步往外面走,“你把行李箱裡最厚的衣服拿出來穿上,找個避風的地方等我,我馬上過去。”走到門口冷風吹的林珩一哆嗦,才發現沒穿外套,折回去翻出夾克穿上拿了車鑰匙快步下樓。寒風凜冽,林珩滿心歡喜,一身熱氣。他揚起嘴角拉開二手吉普車的車門坐進去,一腳油門,吉普車冒著黑煙衝了出去。顧總竟然找來了。作者有話要說:林珩:媳婦千里尋夫。 顧家矜貴高冷的小三爺跟一堆拖著蛇皮袋的人擠在一起,他穿黑色長款風衣,冷清的站著,與整個世界格格不入。林珩大步走過去就把顧景言摟進了懷裡,顧景言本能嚇了下,隨即感受到林珩的氣息抬頭,身體放鬆,“林哥?”林珩捂的跟大熊似的,單手攬住顧景言,另一手去拎行李箱,“冷不冷?穿這麼少?”“不冷。”顧景言說,“你不是感冒了麼?還難受麼?”林珩攬著顧景言大步穿過小廣場到車前,拉開車門先把顧景言推進去,把行李箱放在後排。上了駕駛座,先把手塞懷裡捂了會兒才去摸顧景言的臉,“今天就退燒了,沒事。”顧景言注視著林珩,冰冷的眼裡浸了笑意。“看什麼?”林珩湊近,注視顧景言的眼,嗓音低沉。“你黑了。”顧景言好半晌才說出一句話。林珩迅速親了下他的嘴唇,還盯著顧景言看,顧景言濃密的睫毛垂下,臉上升起薄粉,“開車,別看我。”林珩看他可愛,手落下去扣住顧景言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吻完,林珩狠狠打了個噴嚏,他立刻把臉移開。“別傳染給你了。”林珩把車開出去,說道,“想吃什麼?怎麼坐火車來了?”“這邊機場沒有航班。”現在火車上的環境,林珩有些心疼,“坐了多久火車?”“十個小時。”顧景言說,“先回住的地方,我想洗澡。”林珩心疼瘋了,小顧總在人滿為患的火車上擠了十幾個小時。到了賓館,顧景言下車的時候環視四周,轉頭落到林珩身上,“你住這裡?”“你先休息,我再去找酒店。”顧景言伸手要拿行李,林珩抓住顧景言的手,一手牽著一手拎著行李上了三樓。這地方雖然環境一般,但是熱水管夠。“你一個人?”顧景言進門看到簡陋的房間裡林珩的衣服扔的亂七八糟。“助理回去了,受不了這邊的氣候。”顧景言把林珩的衣服收起來疊好放到床尾,房間裡沒有暖氣,誰能想到夏天會下雪?“我給你帶了感冒藥。”顧景言開啟行李箱,取出藥箱,裡面感冒藥抗生素抗高反一應俱全。林珩看著顧景言只想笑,顧景言裡面好像還穿的襯衣,林珩攬過他親了一口。伸手解開顧景言的大衣釦子,意外了一下,顧景言裡面還真穿的襯衣西裝。純黑色的西裝純黑色的襯衣,窄條領帶。林珩的手指落到領帶上,咬了下顧景言的下巴,“穿的這麼好看?”“在s市開會。”顧景言的臉有些熱,掙扎出來,“你不舒服,我直接過來了,沒來得及換衣服。”林珩的吻再次落下來,洶湧的很。顧景言遲疑片刻,抬手攬住林珩的腰。林珩把顧景言按到床上才抽出理智,轉頭打了個噴嚏,“不親了,真傳染給你,我該心疼。”他太喜歡顧景言穿西裝了,就是這套西裝,純黑色。襯的顧景言膚白如玉,有種獨特的禁慾感。顧景言覺得好笑,抬手搭在臉上。林珩看他的西裝,格外誘人,他是很想對現在的顧景言下手。“去洗澡。”林珩翻身下去,整理外套,“洗完出去吃飯,別穿西裝了,太薄。”“嗯。”顧景言被親的面紅耳赤,進了浴室。林珩從顧景言帶來的藥裡翻出來感冒藥吃了一片,又去翻顧景言的行李箱,“小景,你的厚衣服就一件風衣?”隔音不太好,外面說話浴室裡能聽到。“嗯。”林珩從自己的行李箱裡找到毛衣和牛仔褲,“那你先穿我的衣服。”顧景言洗完澡探頭出來,乾淨的一雙眼水潤,臉微紅,“衣服給我。”林珩看的差點化身為狼,把顧景言就地給解決了。他把毛衣和牛仔褲遞過去,說道,“剛洗完澡,褲子不好穿,你先穿上衣吧。”顧景言套上毛衣,走出來穿褲子。動作間,林珩看到他腰上藍色字跡一閃而過,伸手扶住顧景言的腰。顧景言回頭,林珩扒開毛衣看到顧景言的後腰紋著個字母。“什麼時候弄的?”字母是l。“弄這個幹什麼?疼不疼?”顧景言連忙提上褲子,把毛衣推下去擋著,“紋著玩,不疼。”林珩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心情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