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邵嘉說打車回去,可是前面就是公交站牌,我說,“坐公交。”他不解,“這麼勤儉持家?不用給我省錢,我有家,可以拆。”媽的,拆二代就是財大氣粗。“不是,太遠了,我怕暈車,公交會好一點。”邵嘉:“但是坐越陽秋的超跑就不會暈。”“……”假如邵嘉這輩子買不起一個超跑,我猜越陽秋的跑車,他得說一輩子。上了公交車,邵嘉氣呼呼的盯著窗外,也不看我。我推他,“我暈車,我要靠窗。”看什麼窗外,看我。邵嘉還是不理我,我往後看了看,“後面空位很多,那我去後面有窗的地方坐了。”邵嘉急了,一把拉住我抬屁股坐到外面來,然後推著我往裡面的坐位坐。我坐下的時候他還氣呼呼的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當他是個智力發育困難的智障兒,這樣就不會和他計較了。結果我坐窗戶邊上了,他又不看窗外了,往過道看。我從下面拉住他的手,“嘖……你有勁沒勁啊,我確實會暈車,越陽秋的車不暈是因為他車裡沒味兒,有的車那一股子皮子味我也是沒辦法啊。”邵嘉回握住我的手,“我沒生你氣,我氣我自己呢,怎麼沒開大卡來。”“……”我的媽,我怎麼覺得自己像是養了傻兒子,邵嘉只看外表的話還挺正常的啊。不過沒一會兒我就困了。邵嘉小心翼翼的把我的頭往他肩膀上攬。我順理成章的壓著他肩膀,然後感覺他在我額頭親了一下。“……”不敢睜眼了。車裡有攝像頭啊大兄弟。到了下車的地兒,邵嘉捏我耳朵,“該醒醒了,回教室睡去。”“嗯。”教室,聽起來就是個睡覺的好地方。從新好超市旁邊下車,一下來就瞧見波兒姐坐在門口塗指甲油。這玩意兒總塗,不是像染頭髮一樣容易得病嗎。邵嘉也看到了,說,“瞧瞧,顏色靚麗,證明內心寂寞空虛。”我:“霍子晉也太失敗了。”我倆這邊碎碎念,那邊波姐就看到了,“呦,邵嘉,帶人回市北了?”“可不是嗎。”我要去超市買東西,邵嘉就跟著我進去。波兒姐逮著機會就損邵嘉,“怎麼,神清氣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