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醒不行了,因為溫良吃接吻棒真的就要吃到我的嘴巴邊上來了。最讓人著急的是,到這份上了,他好像還沒有半點要停的意思。這個傻瓜,吃到頭了就不要吃了啊,難不成你要把我嘴裡的也吃了嗎?我用眼睛示意他停止,可是他好像根本看不懂我眼睛裡的意思,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去研究,沒把心思放在這方面!拜託,玩個小兒科遊戲沒必要這麼投入吧?我的天,他的嘴唇真的離我的嘴唇越來越近了,09、08、07050201——“啪!”緊張係數達到最高點,我猛地後退,一用力,咬斷了接吻棒!我們這組便出局了!“對不起”我用雙手捂住滾燙的臉,把頭埋得很低地對溫良說。“嗯,是應該說對不起。”溫良佯裝生氣地說,“差一點我們就贏了哦,都是你的錯,呵呵。”“對不起!對不起!”“好了,我們回家吧,明天是星期天,你好好補補覺。”溫良輕輕拍拍我的腦袋說,笑容清亮得一點都不像酒醉的樣子。於是,我們就一起回家了。一路上,和溫良並肩走著,我一直都神不守舍的。腦子裡面一直在回放剛剛那個差點要造成接吻的火熱遊戲場面。我甚至想:如果如果我當時不咬斷接吻棒,我們倆的嘴唇會不會真的碰到一起?如果真的碰到一起了溫良的反應會怎麼樣?我的反應又會怎麼樣?之後的我們又該如何去面對對方?還有還有溫良手掌的溫度,至今還殘留在我後腦勺和腰上的溫良手掌的溫度,可以當它們都沒發生過嗎?一切都只是醉酒後放縱的迷夢而已,是不是?我小心地偷偷瞄一眼溫良,他的表情平靜無瀾,好像什麼事都沒有,應該是根本就不記得剛剛發生過什麼,或者說他可能覺得剛剛的場景普通自然得根本就沒必要刻意去記著,去在乎,去回味。他只是有點點醉,所以走路有點點歪,但是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稍許的酒精並不能讓他的完美打絲毫折扣,他還是那麼優雅,那麼高貴,那麼玉樹臨風!臉好燙,心跳得好快,走路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的,整個人沉浸在那個接吻棒遊戲裡出不來。走著走著,一個沒留神撞倒了前面的一輛腳踏車(我以為前面什麼都沒有的)。緊挨著它排成一排的腳踏車就稀里嘩啦地像多米諾骨牌般逐一倒下,場面真是壯觀哪!溫良看著我哈哈大笑,我也情不自禁地看著他哈哈大笑,然後溫良說:“你這樣怎麼能回家呢?我送你回家吧。”我動了動嘴,本能地想把“不”字從嘴裡送出來。我從小到大都沒讓任何男生送回家過的,我始終覺得只有男朋友才有資格送我回家。但是我張口o了半天,最終沒有把那個“不”字說出口。我今天的嘴巴估計是出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