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倒是坐了,隨後腦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身體直接軟在了施傑身上。施傑以為林清爽暈了,愛戀的親親林清的鬢角開始動作了起來。林清就在滿腦子草泥馬的翻滾下迎來了施傑的釋放。施傑見林清下面沒反應,就一邊親吻林清一邊手伸下去想幫他弄出來,林清捂著額頭,強忍著殺人的衝動按下了施傑的手,假意喝多了要休息。施傑得償所願,開心的無以復加,整晚都摟著林清,一隻手還一直捂在林清的小腹上,時不時撫摸一下那道疤痕。林清強迫自己靜下心來想明天早上該怎麼辦,如果發火,對方肯定得追著要負責,如果不發火,這就是預設情侶關係了,媽的,這叫什麼事兒啊……結果第二天林清迷迷糊糊起床的時候還是摔在了地上,雖然施傑那不到4厘米長的圓柱體可以忽略不計,但對於空窗了四年的林清來說還是有殺傷力的。愧疚的施傑攙著林清去洗漱,扶著他去吃早餐(儘管他看起來更像是個挎著林清的小媳婦),然後在將林清送到單位門口的時候,殷切的看著林清問能不能晚上來接他下班。林清萬分艱難的說晚上有事以後再說,他實在說不出你那裡太小了咱們不適合這種話。直到兩人關係被林清刻意拉遠,施傑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林清想,可能,也許,大概自己是對方第一個男人,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不足之處。甚至,林清都想過是不是該委婉的勸他找個1號見到再次堵在醫院門口的施傑林清真是動手打人的心都有了,但同樣是男人,那方面被人直接點明這種打擊力比殺死他還難受 。恰巧這天有個跟科室有業務往來的材料商今天約好了請林清吃飯,就想借此將施傑給打發了。可這人怕自己跟林清冷場,見是林清的朋友,連忙邀請一起去。施傑好不容易有接近林清的機會,忙不迭地答應了下來,並立馬與之交換名片,敲定了吃飯地點。林清: 想殺人。晚飯在那兩人的刻意討好裡吃的很順利,林清也被灌了不少酒,在對方提議去酒吧的時候,林清已經不想再奉陪下去了。施傑全程恨不能以丈夫自居,令那個不明真相的材料商好一通吹捧,吃完飯努力的勸林清去酒吧坐坐。當著外人的面,林清不好翻臉,最後他幾乎是被兩人給拖進去的。心情不好的林清幾杯酒下肚之後感覺自己要醉了,為了避免失態他起身想告辭。材料商和施傑拉著他不讓走,最後看他態度堅決,施傑提議說喝完杯中酒大家就解散。林清喝完放下酒杯就往外走,施傑追著送他,材料商擔心林清喝多了路上不安全,囑咐施傑將林清安全送達。施傑求之不得,攙著林清上了計程車。 作者有話要說:別笑,林清心裡苦☆、為什麼每次遇見你你都那麼狼狽林清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忍不住用力捂住了頭,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卻明顯的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他不敢相信的側臉看向床的另一邊,施傑揉著惺忪的雙眼也剛剛醒。林清不顧身體的不適猛的掀開被子站起來,卻因為頭暈噁心猛的摔在了地毯上。他憤怒的甩開施傑來拉他的手,掙扎著自己站起來,一邊控制著搖晃的身體一邊穿著自己散落在地的衣服。他現在只覺得噁心,太噁心了,原以為施傑只是個沒什麼能力的草包,卻不想,他能一而再地這樣試探自己的底線。穿好衣服後,林清一手捂著劇痛的頭一手抓著門框穩住身體,冷漠的對施傑說:“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施傑手忙腳亂的翻出眼鏡帶上,慌亂的撲過來拉住林清的衣角,急切的說:“林清,我錯了,我就是太喜歡你了,可你不理我,我沒辦法只能這樣”林清無力的拍開他的手,嘲諷的笑:“怪我是吧,怪我逼你這樣對我是吧!你特麼昨晚用什麼乾的我?別跟我說是你自己的東西!”施傑慘白著臉,嘴唇止不住的哆嗦,他膝行過來抱住林清的腿,急切的哀求著:“林清我愛你,你不喜歡,我可以給你上,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林清不耐煩的踢他,可施傑像牛皮糖,踢開就粘上來,一邊抱著他的腿一邊嚷嚷:“你睡了我,你得對我負責!”林清渾身疼,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連強撐著站直都勉強,他看著癩皮狗一樣的施傑,氣急反笑:“負責是吧,好,抽個空帶你見家長。”然後嘲諷的看著施傑一骨碌爬起來破涕為笑抱著他親。林清軟綿綿的身體被動的跟著施傑的動作搖晃,他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厭惡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昨晚施傑在最後一杯酒裡放了什麼,林清那之後的記憶一片空白,而且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頭痛欲裂,隨時都想吐。強撐著到了醫院門口,打發走了施傑,他給主任打電話請了一天假,然後直接在醫院門口攔了輛計程車,去了中心醫院。下了計程車強撐著剛走進醫院大廳,就眼前一黑一頭栽了下去。對於再次見到林清,封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