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十分配合地跟著回瞪他,“如果不是你不知道突然哪根神經短路,讓我穿成這樣來這兒和你見面,我會覺得丟人嗎?如果不是因為覺得丟人,我會跑那麼快過來嗎?如果不是因為跑那麼快,我會被你這破裙子絆倒嗎?”要比火氣是吧?很好,本姑娘此刻的不快可不會比這傢伙少!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一個人會在被當成猴子一般觀看後,還能保持好心情的吧?更何況,害自己變成“猴子”的正是此刻站在自己面前,衝自己大聲吼叫的傢伙。“你,你竟然說本少爺精心挑選的裙子是破裙子?”森十月好看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這副表情是這傢伙生氣的先兆,我往後倒退一步。“本,本來就是!穿上後這也不能做那也不可移動的衣服不是破衣服,是,是什麼?”雖然腦中已經拉響了警報,可為什麼嘴巴卻還是不受大腦控制地說著氣死那傢伙不償命的話呢?這是為什麼?看著森十月越來越危險的視線,我縮縮身子,慢慢地低下頭:上帝大叔可以作證,我的大腦真的沒有對嘴巴下達“反抗森十月”的命令。“笨蛋,你是不是哪塊皮在發癢了?”森十月瞪著我,向我做了一個揮拳的動作,正要發作,我急中生智地指指身後越來越靠近的好奇人群。“森十月,我們現在好像沒時間吵架,得趕快坐車走人才行。”我抓起他的手,想要和他一起鑽進一邊的林肯車走人。“不,不行……”森十月反手抓住我,俊臉上滿是彆扭的表情,“我們不能離開!”他看著我,堅定、肯定以及十分確定地說。啊?我的第一個反應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但馬上又想到森十月說的那樣“擲(zhi)地有聲”,自己沒道理聽錯,所以剩下的可能便是——這傢伙的腦子進水了?“喂,森十月,你沒看到身後那群把我們當成猴子一樣看的人嗎?你沒看到那群人一個個對著我們笑嗎?相信我,那笑絕對不是你們上流社會有利的招呼,而是嘲笑,懂嗎?把我們兩個當成神經病一樣的嘲笑!”我比比森十月和自己身上的禮服,著急地說。“我又不是笨蛋,我當然看出來了,可,可是……不管怎樣,我都不想這麼早就坐車離開。”森十月看看四周,然後再低頭看了我一眼,一個咬牙,道,“大不了,我們逃好了。逃開這群人不就可以了?”什麼意思?逃?我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下一秒,整個人便被森十月拉著狂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