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作。不如以厲空梟……交換秘術解法。想來在您面前,贏墀定然無法作假。”水空鏽頭也未回,沉聲道:“本尊被困弱水不過五百餘年,你們連宗門規矩都忘了。”其實說真的,確實是忘得差不多了。畢竟九脈掌院平起平坐,日常打鬧玩笑什麼的,習慣了。此時木狂陽才反應過來,付醇風卻一腳踢在她腿彎上。她順勢跪倒:“宗主恕罪。”畢竟是一脈掌院,水空鏽對這次頂撞倒也沒有深究,只是說:“收起你們的散漫性子!”而被關押的厲空梟卻道:“等一等!水空鏽,我知道一個秘密,價值大約遠超過我的性命。”水空鏽一頓,冷笑:“哦?”厲空梟說:“我要與你以神魔之契立誓,在我說出之後,放我離開。”水空鏽說:“不。本尊並不相信。”他揮手示意兩位長老上前,打算將厲空梟就地處決。厲空梟慌了,忙大聲喊:“當年你的女兒,我知道她在哪!”什麼鬼!所有人都愣住,水空鏽緩步走到他面前,與他對視。許久之後,他終於說:“你敢說謊,我必殺你。”厲空梟說:“如此關頭,我不可能說謊,你知道!”水空鏽終於道:“你們都退下。”幾位掌院都鬆了一口氣,直到走出囚牢,付醇風用力拍了一下木狂陽的頭,不料卻牽動傷口,頓時皺起了眉頭。七賢戒尺的傷極難癒合,但哪怕是身上帶傷,宗主的傳召也是不能違背的。是以他也只能一起來了。大家沒空猜測水空鏽的八卦,各自返回宗裡。木狂陽扶著付醇風,說:“我可算知道,你們當初為什麼不想再立宗主了。”付醇風忙瞪了她一眼:“休得胡言!”木狂陽聳了聳肩:“本來嘛,訓我們跟訓孫子似的。”付醇風沉聲道:“你們本來也就是他孫子輩。”木狂陽這才無話可說,扶著他進屋,再次躺下:“這樣動來動去,傷口又全裂開了。”她為他拭去血珠,重新上藥,付醇風沒怎麼動,不一會兒卻傳來酣聲。頊嫿低頭一看,發現他睡著了。及至又到入夜,木狂陽剛剛合上眼睛,突然門被人一腳踹開。好吧!木狂陽幾乎是淡定起身,就見付醇風目光空洞地走進來,喃喃地念:“殺木狂陽。”木狂陽沒怎麼費力氣就把他捆了。這次沒用她四蹄倒攢的捆豬大法,而是將他四肢大張,捆在了床柱上。付醇風嘴裡念念有辭,神識並不清醒。背上經此一摩擦,也開始滲出血來。但是木狂陽沒有動。其實付醇風說得也不錯,刀修本就比一般修士要粗糙些,被七賢戒尺鞭一百,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