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給了兩粒解藥給你吃,但會遭點罪,你忍著。”羅音的聲音飄飄渺渺,似乎從另一個世界傳來,淬了毒?那是不是說我可能要死了?但她說我吃了解藥,不會死的,但這麼痛,還不如死了。馬兒在飛馳,昏昏沉沉的我,幾乎跌下馬兒,羅音一把將我放在她身前,一手摟著我,一手拽著馬的韁繩,大聲喝斥,因為速度太快,我聽到尖叫此起彼伏,估計行人躲閃不及,我聽到有東西被撞倒的噼啪聲。“要一間上房,還有熱水,快——”有我隱約記得羅音抱著我上樓,估計當時羅音的聲音很寒人,小二拔腿就跑去拿熱水。“你真兇。”我喃喃地說。“不兇,你還有活命?忍這痛。”羅音的清冷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音,看得出她很緊張,但當她抱我進房,我徹底昏迷過去。“啊——”劇烈的痛感,讓我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原來羅音在我昏迷的時候,幫我將飛鏢拔了出來,雖然她拔飛鏢的同時,已經迅速撒上藥粉,但鮮血還是染紅了衣裳,實在是痛,我忍不住大叫,我怎麼就不直接暈死過去?這樣起碼受少點罪。“這飛鏢的毒很歹毒,如果不是我恰好有解藥,你現在已經到閻王爺那裡報道了,你的運氣還真不錯。”我的運氣還不錯?我的運氣好,就不會跑去做替死鬼了。極痛過後,我整個人疲軟得使不出一點力氣,只有喘氣的份,雖然是那邊虛弱,但頭腦卻是清醒的,估計是痛醒了。“這次天水山之行泡湯了,這次冰肌雪膚也泡湯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溜出來?連命都差點沒了,還想這亂七八糟的,好好歇歇。”羅音瞪著我說。“不,不能歇了,羅音,我們趕緊回宮,一刻都不能停留。”想起北天帆那眼神,我無端打了一個寒顫,但就這麼打了一個照面,我還蒙上面紗,他應該是認不得我的,雖然我這樣安慰自己,但心中始終不安,如果不是有點懷疑,他怎會伸手扯我的面紗。“我這是獨門解藥,你雖然已經解毒,小命暫時保住,但傷口畢竟很深,現在不適宜再動。”“今晚僱輛馬車,必須起程了,我感覺北天帆有點懷疑了。”“他揭開你的面紗了?”“沒,就是對望了一眼。”我喘著氣說,感覺氣不夠用了。“他那又不是火眼金睛,你那眼有沒有鑲鑽石,哪能認出?”一向謹慎的羅音,這次卻不以為然。“以防萬一,現在就走。”羅音拗不過我,只得去僱馬車了,我們連夜出發,不敢有所耽擱,因為速度過快,路途又顛簸,傷口幾次裂開,血水浸溼了衣裳,痛得要死,但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這些了,我必須趕在北天帆之前回到碧水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