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頭髮是亂了。”說話間我猛扯一下她的頭髮,她驚叫一聲,回頭發現是我,直到我跟她鬧著玩,也跑過來抓我,我總是趁她不防備,一會捏一下她的臉,一會扯一下她的袖子,一開始她還努力保持她公主的形象,笑不露齒,就是驚呼,也是小小聲的,但被我連番捉弄下,她一時驚呼,一時哈哈大笑,笑得很是大聲。只那麼一會,我們的衣服亂了,頭髮亂了,額頭滿是汗,但我卻感覺這樣跑了一輪,心裡是那麼的暢快,似乎心底什麼抑鬱都跑光了。最後兩人累倒在地上直喘氣,在我直喘氣的當兒,我竟對上一道深邃的目光,我的心猛地收縮,北天帆什麼時候來的?這些完了。我忙站了起來,幫北淺淺整理頭髮,衣服,北淺淺估計是累著,軟軟賴在我的懷了不肯起來,臉兒紅撲撲的,帶著一抹濃濃的醉意,但看到北天帆的瞬間,一骨碌爬了起來。“帆帆,我今天捉了一隻蜻蜓。”看見北天帆,北淺淺興奮地說。“以前我捉蜻蜓,你不是罵得我很兇的嗎?還拿著棍子要打我呢!”北天帆的聲音充滿著怨氣,似乎對多年前的事耿耿於懷。“娘說了,你捉蜻蜓是為了捏死它,這是殺生,要狠狠罵,我們捉是跟它們交朋友聊聊天,一會就將它們放了。”北淺淺將我的話原封不動地搬了出來,這回真要死了,我訕訕看著北天帆,有些尷。“娘這的確是高論。”北天帆笑著說,但嘴角抽搐著,雙眼噴火,以他這個人的胸襟,絕對不會讓我好過了。“皇姐滿頭大汗了,你不給她擦擦汗?你怎麼照顧皇姐。”北天帆走近我,壓低聲音對我說,聲音壓得很低,但表情卻很是兇狠,甚至可以說兇殘,敢情這傢伙把我當這裡的宮娥了,我又沒欠他的,如果不是我自己悶得慌,如果不是我也喜歡北淺淺,我才不會來這裡。“我自己都滿頭大汗了,誰給我擦?”“要不要朕給你擦?”“如果皇上不介意,本宮很願意。”我笑著說,一邊笑一邊將臉湊過去。“公主的衣服溼了,你們帶公主進去換衣服,沒有朕的吩咐,不要出來。”北天帆笑著說,明明笑得很絢爛,但你就是感覺不到一點溫度,這又點不對勁。“怎麼太妃將頭縮回去了?剛剛不是嚷著要朕替你擦汗嗎?莫非怕了?”我怕他,笑話。“誰怕你?皇上願意,本宮怎會不樂意?”被他這一激,我的膽子回來了,我再次將臉湊過去,甚至微微將頭抬起,顯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來。066:竟然是他“朕怎會不原意?”說話間北天帆朝我靠來,屬於他身上的男兒氣息只衝進我的肺腑,但他似乎沒有意識到這點,還一點一點地往前挪動,他身上的氣息越來越濃,我的呼吸變得有些困難。“要擦就擦,不擦就拉倒。”我睜開眼睛瞪著他,但聲音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著。“急什麼?朕這不就擦了。”他笑著說,話沒有說完,他手已經落了下來,他的手絹帶著茶葉的清香,輕輕柔柔地撫過我的臉,那一刻,我竟感覺我的臉有春風拂過,癢癢的,但卻十分的舒服。他輕輕移動著他的手,指尖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絹紗,傳到我的臉上,手帕所到之處,一陣乾爽,但擦著擦著,他的手往下移動,朝脖子擦來,我真感覺有點不對勁的時候,他的動作突然加快,沿著脖子一直往下,我的心猛一收縮,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想幹什麼?”我聲色俱厲地喊道。“幹什麼?朕替太妃擦汗阿,這汗又不僅僅臉上有,太妃的身體也有汗是吧?”某人一本正經地說,那樣子就像跟討論國家大事一樣,這死不要臉的,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我感覺一股寒意直透背脊。“滾——下流胚子——”我鬆開他的的手,準備走人,說得準確點,我準備逃跑,因為我已經嗅到危險的氣息。“君無戲言,朕答應你的事,怎能半途而廢。”我的反應快,他的反應更快,我才剛跑一步,已經被他扯回來,他一隻手像鐵那樣箍著我的腰,另一隻朝我的領口襲來,動作又快有利索,似乎這樣的事情他已經幹了上千回,只那麼兩下,釦子脫開,他的手就這樣直直往下探去。“你——你——你混蛋——”我一急,猛低頭往他的手臂咬去,兇狠得像一頭狼,但我咬得那麼狠,這傢伙竟然不肯縮手,真要死了。我羞憤交加,氣得滿臉通紅,這真是奇恥大辱,我竟然被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輕薄了,他堂堂一個北國帝王,竟然在光天化日,做這種無恥下流之事,他不得好死。“不錯,手感很好。”他說,還一臉的陶醉,我氣怒交加,一時又無計可施,但他的手卻橫行霸道。“淺淺,救娘啊——”我這一聲悽慘無比,堪稱驚天動地。“看好公主,不許出來。”北天帆為了掩我的嘴巴,把他那爪子給伸了出來,死死捂住我的嘴巴,然後回頭氣定神閒地喊了一聲。他的手很用勁,我幾乎呼吸不了,只能用腳猛踢,用手死抓。“娘——娘——娘喊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