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淚,其實我就等他這話。“皇上,臣妾這次回去,只想給娘一個驚喜,不想勞師動眾,希望皇上能應允。”我雙眼朦朧地看著他,這一表情,我已經對著銅鏡練了好些時候,我這雙純淨的大眼睛,淚眼朦朧的時候,的確有幾分動人之處。“準了。”從御書房出來,我大大鬆了一口氣。第二天,在眾官早朝的時候,我帶著羅音、小婷出了悄悄出了宮,玄木已經安排好人在門外接應,馬車一路賓士,直接到一處環境清幽的庭院前停了下來,玄木已經替我約了古恫族長在此處相見。“見過太妃,恭祝太妃安康。”族長雖然已經不年輕,那張端正的臉帶著歲月的滄桑。“族長不必多禮,羅音賜茶。”“不知道太妃子這次——”“本宮這次約見族長,的確是有事相商,本宮知道族長性格直爽,我也不兜彎,前些日子君將軍頻繁到府中探望,他是何居心,族長與本宮都是很清楚,只不過有一事族長可能並不清楚,古夫人是族長的愛女,她曾為我爹育有一子,出生三個月,七孔流血而死,古夫人也因此瘋了。”古族長再次聽到這些,老臉悲慼。“我有一個同胞哥哥死於狼腹,我娘悲痛欲絕,幾乎喪命,護龍府的夫人接二連三胎死腹中,族長你真相信這是一場意外?護龍司誰有這樣的機心,誰有這樣的能耐,誰的兒女毫髮無損,兇手是誰?真相是怎樣,族長不難猜測。”“賢妃,你可有證據?”族長那老臉除了悲慼,更多的是憤怒,尤其雙眼燃燒著熊熊烈火,聲音也微微沙啞顫抖。“本宮回宮日短,當年作惡的人手段狠辣狡猾,已經銷燬了所有的證據,爹臨死之前,說有證據指是君庭庭,只是爹還沒將證據交給本宮已經身亡。”“我尚未回家,爹已經中了毒,所以一早寫下了遺書,傳位給李軒,據我所知,古族長也收到密函,可見家父對族長的信賴,如果家父不是知道君家行事毒辣,又豈會毅然傳位給年幼的李軒,將重擔壓在我一個女子的肩膀?”“這樣的小人,是否值得你賣命?如此狠毒之人,能否讓你依仗?這樣的人,你是否安心將整個族的性命交付他手中?”“還有一點,古族長你也許尚不清楚,當今皇上是站在我這一邊,如果他是支援君庭威,又豈會許我出宮?他是天子,他隨便找一個藉口都可以將我攔在宮牆中,這點族長應該比本宮更清楚。”“如果君庭威敢輕舉妄動,結果一定是自取滅亡,古侗一族世代盡忠,本宮是怕族長一時受奸人所惑,作了錯誤的選擇,只好出宮提醒,本宮不忍族長遭遇身死滅族的慘禍,本宮言盡於此,該如何抉擇,就在族長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