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子出去,那些妃嬪又不知道想什麼。免得宮中又一堆流言蜚語,我稱病不見任何人,無獨有偶,今日北天帆也稱病不早朝,想想也是,眼圈被我這樣打了一拳,一片烏黑,他這個北國第一美男,自然不好以這樣的容貌出現在臣子面前,要不他怎麼解釋這團烏黑呢?難不成跟人說他輕薄了太妃,被太妃揍的?這樣一想,我心中大爽。我“病”了兩天,北天帆也“病”了兩天。第三天,軒兒入宮看我,說皇上派了數十個探子離開了北國。聽到這訊息,我心咯噔了一下,他莫不成真的看出我與公孫宇是舊識,派人去西凌查我?我當年跟在小姐身後狐假虎威,壞事做盡,估計今天西凌咒罵我的人不是少數。雖然我當年偶爾也換上小廝的衣服,但我這大眼睛,我這張臉多年變化並不是特別大,如果他的探子拿著我的畫像回西凌一問,我的底細他就一清二楚了。我當年為非作歹的事情,我也不怕北天帆知道,畢竟他已經把我當成妓女,也沒當我是什麼好人,只是我怕他知道我與小姐情深,日後我們倆對立之時,他會對小姐不利。但西凌認識我的人多,如果他真的去查,我也是無計可施,如果我去阻撓,他更加認為我心中有鬼,現在只盼望西凌那邊的人,完全將我忘記,就像曾經沒有我這一號人一樣,更何況他未必知道小姐在涼州,這樣一想,心中寬慰不少。我叫軒兒密切留意那邊的情況,隨時向我彙報。這事之後的一段時間,雖然我的碧水宮毗鄰他的龍騰宮,但我和北天帆都沒有打過照面,而他更是一步沒有踏入碧水宮,似乎我碧水宮有毒一般,而我整整一個多月,都沉醉在與公孫宇這個美好的相遇當中,更不可能去找他這個卑鄙無恥,人面獸心的傢伙。北天帆的數十個探子果然去了西凌,他們首先去了西京大大小小十幾間青樓,結果間間青樓都說有我這一號人,有些老鴇說我長得花容月貌,曾經是她們青樓的頭牌,後來被富商贖身,已經從良。有些說我是一代名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可惜紅顏薄命,幾年前已經香消玉隕。有些說我長相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但勝在床上功夫了得,很會侍侯人。有些說我只是藝妓,賣藝不賣身,掙夠銀兩,就消失不見了。有些老鴇說,我只是妓院的一個粗使丫頭,幾個月前,自己偷偷走了,她也尋不著。聽到這訊息,我怒極而笑,這傢伙還真以為我是妓女,公孫宇是我的嫖客了,真真可恨。但讓我奇怪的是怎麼個個老鴇都說妓院有我這一號人?甚至還有不少指天發誓,說自己絕無虛言,莫非我長得太大眾,間間青樓都有人與我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