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多日,她那如刀子般的話,卻越來越清晰地在耳畔迴盪,居然說天下男人死光都看不上朕,居然說朕是一條毒蛇?好些個睡不著的深夜,我恨不得衝去碧水宮掐死她,但我好不容易才控制自己,她居然還找上門,還想我給她邀請函。“朕現在給兩條路你選,一是把龍符交出來,二就是心甘情願,脫光衣服爬上朕的床,跪著求朕要了你。如果你都不願意,立刻給朕滾,有多遠滾多遠。”這是我給她的條件,但我沒想到她竟然選擇了做我的女人。其實這番話,我只是順口而說,我是怒她,但也沒有想過脅迫她做我的女人,甚至折磨她。但她答應之後,我竟然發現自己內心是這般渴望,我甚至想等她做了我的女人,就會愛上我。但她竟然在我們之時叫公孫宇的名字,她竟然摟著我,想的是另一個男人,這樣的恥辱將我所有的理智擊潰。從這一刻開始,我有多愛這個女人,我就有多恨她,那天晚上我將所有的怨怒羞憤都發洩在她的身上,等她離開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粗暴,但一想到她竟然叫公孫宇的名字,怒火又將我整個人包圍,她活該。有時夜深人靜,我會後悔,我會愧疚,想著下一次對她好一點,但每次看到她那嫌惡的眼神,我的情緒又會失控,她發出輕吟的時候,我心裡就想她此刻腦子想的男人一定是公孫宇,這樣的我無法對她溫柔。她想方設法讓宮中的女人纏著我,她教唆那些女人像我搔首弄姿,她聯合臣子向我施加壓力,讓我廣選秀女,這讓我更加光火,她心裡從來就沒有我。我日復一日地折磨著她,而她對我的恨意也與日俱增,我們就這樣僵持著,彼此身體有著最親密的接觸,但心卻離得越來越遠。她的宮人說她病了,我以為她又在說謊,叫她爬也爬過來,但想不到她真的病了,當看到她臉色蒼白倒在床上,怎麼叫都不醒之時,我慌得手都抖了。她足足昏迷了兩天,這兩天她顯然都在發噩夢,身體不停地發抖,有時還大喊大叫,似乎有惡徒跟在她身後拿刀砍她一般,叫聲淒厲得整個碧水宮的人都睡不著,我真想走進她的夢中,將那惡徒碎屍萬段,卻不曾想自己就是那惡徒。“北天帆,你簡直就是慾求不滿的惡魔,。”“北天帆你這個色鬼,宮中的女人死光了?為什麼就是要折磨我?”“北天帆,求求你找別的女人侍寢吧。”“我真的怕了,我怕了,別過來,真的別過來。”“羅音,我不要侍寢,我害怕初十,我討厭十八。”“羅音,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