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碰過別的女人,即使是送上門脫光衣服躺在我床上的女人,我也沒碰過,不過倒是看了幾眼,身材遠沒有我的雲兒好。”“按道理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不會替我生孩子,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的龍初十來了,他長得什麼樣子?可愛嗎?”龍七低頭問我,柔柔的聲音讓我心底某一處軟得一塌糊塗。看到他微微皺起的眉,我禁不住將手抬起,試圖撫平那褶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始終在我身邊,一次次將我救於危難中,他胸膛的衣服被撕裂,露出了麥色的肌膚,還有結實的胸膛,我禁不住想脫光他的衣服,看看背脊的刀傷是否還那麼嚴重?記得當年他為我擋了一刀,幾乎喪命,這個男人,曾經為了我,連命都不要。“大當家,有緊急密保。”就在此時有人在外面輕聲叫喚著,龍七聽到聲音走了出去。“他長得很好看,小嘴像你,眼睛像我黑溜溜的,一醒來就好奇地到處張望,很可愛。”看著龍七的背影,我低聲呢喃,聲音很低,龍七則快步跑了出去,根本就沒聽到。“反正我是說了,聽不到那是你的問題了。”我對著龍七的背影說,還沒有說完,他已經不見了。帳內燈火搖曳,我吹熄了它,然後揭開被子睡覺去,反正有他在,有事情他會告訴我。朦朧中,我聽到了腳步聲,是龍七。我聞到他身上的氣息,睡意朦朧的我,被他摟在懷中,很暖很安全,我沒有出聲,依然沉沉睡去,我發現他來了之後,我總是很輕易入眠。第二天醒來,床邊空空而已,摸一下冷冰冰的,我似乎記得昨晚龍七有來過,莫非是我發夢?但四周似乎還縈繞著他的氣息。我走出軍營,正發現龍七與陸彥、離淵、老鷹他們聊著,還不時用手比劃著,臉上的表情都很認真,我忙走了過去。“大小姐,你過來了?不多睡一會?”陸彥對我說。“是不是雲清那邊有行動了?”“嗯,蛇總算出洞了。據可靠訊息,今天晚上丑時那邊會發動進攻,這次他會採用毒煙,恰好今晚的風向會迅速將煙霧,從聖女國軍營吹到我軍軍營,能讓人短時間昏厥。若是別的軍隊,兩軍距離比較遠,煙霧很容易被風吹散,藥效沖淡,但我們兩軍就相隔這條山道,距離比較近,煙霧吹到我們軍營,藥性還是比較濃。但這種毒煙怕一樣東西,那就是虎紋草,這種草能吸收很多毒煙,附近也有,我昨夜已經命人準備好,免得走漏風聲。丑時之前,我才將這種草放在各大營帳裡面,這次我們不妨將計就計。”龍七說。龍七安排得滴水不漏,讓我不禁佩服,但云清是那般狡猾的人,萬一這個訊息是假的,但看到龍七一臉篤定的樣子,我的心又安定了下來。這一天軍營如往昔一般平靜,只是大家多了一樣談資笑料。“想不到我們大小姐還是那麼猛,昨晚居然將大當家的衣服都撕裂了。”有人笑著說。“你說他倆在床上,誰上誰下?”“離風,你的帳篷離大小姐的營帳近一點,昨晚可聽到什麼聲音?”“真想不到,我們大當家也有這麼窩囊的時候,竟然連衣服都被個女人撕裂。”“這話就不對了,誰撕裂誰的衣服不是重點,重點的是,我們大當家昨晚子時進來大小姐的營帳,天矇矇亮才出來,我昨夜巡邏,可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大當家算是得償所願了,我們的日子也好過了。”“男人像長舌婦一般,你們是來這裡殺敵,不是來這裡看昨晚誰禽獸了誰?誰撕爛了誰的衣服?再在這裡嚼嘴跟子,軍法伺候。”聽到我的話,眾人噤聲,不嚇唬一下他們,還不知道收斂,我都不知道龍七什麼時候進,什麼時候出。但我這句昨晚誰禽獸了誰?在軍營中廣泛流傳,我狼雲軍還好,瞪一下,無人再敢說,但三狼幫的人卻個個那裡討論昨夜我與龍七,究竟是誰禽獸了誰?弄得我哭笑不得。“你這個訊息可靠嗎?萬一是對方的假訊息呢?”龍七說他有幾批人會陸續趕到,但現在為止,除了龍七帶著的先頭部隊,還沒有人趕來,這讓我憂慮。“信我。”他的聲音與目光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今天兄弟們都問我昨夜誰禽獸了誰?你說我怎麼答呢?”龍七回眸看著我淺笑。“是我,不、是你,都不是。”我一時心急,語無倫次,龍七大笑,說我們是互相禽獸了。“下下流胚子。”網咯抓起地上的小石子,朝龍七砸去,他輕靈地閃過,然後笑著說我只對你下流,男人都這般說話麼?晚上軍營如常,子時之前,我和龍七迅速調整了巡夜的隊伍,果然不出所料,丑時,一陣煙霧從聖女國大軍那邊飄了過來,我們巡夜計程車兵無聲地倒了下來,軍營寂靜無聲。聖女國的大軍衝了進來,中了我們的埋伏與陷阱,死傷無數,這次我們大勝,聖女國慘敗,龍七說雲清沒來,可惜了。“聖女國多巫師,傳說能呼風喚雨,前段時間操控那些火鳥火燒軍營的那個巫師最得雲清信賴,這個巫師是我的人。”龍七說。“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