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歲還小,不嚴厲你不知錯,不知道軍令如山,如今即使我不打你,你也知道自己錯在哪,這十棍,只不過打給士兵看,不過你不要忘記了,你還欠我二十軍棍,我想打的時候就打。”“要打現代打,以後想再打,發夢。”我黑臉走人,雖然楚寒刎留了手,但這這次的大敗,就如一個巨大的棍子,兜頭給所有參戰將士一棍,讓他們清醒認識到,這就是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要站著,你就必須讓你敵時的人躺下去,所以所有人一下子沉穩下去,人總會在一次次磨難中成長,其中包括我口以前我們的狼雲軍經常嘲笑,西陵的軍隊陸上一條龍,水中一條蟲,而很豪氣地稱我們狼雲軍海上一各龍,陸地一匹狼,但今天我發現西陵的軍隊在水中並不弱,甚至有一批水性極好,如果傳言中的龍虎軍來襲,這攻擊力有多強?這一役之後,兩軍又交鋒數次,但我們兩軍的精銳都尚未出,我們狼雲軍最厲害的部隊沒有迎敵,他們能上山下海的龍虎軍,也沒有來攻擊,彼此都是平分秋色,各有輸贏,但外面卻流言四起,說我們涼州慘敗,被西凌大軍打得落花流水,涼州的局勢岌岌可危,隨時有被攻陷的可能。這留言滿天飛,短短一兩天席捲周邊幾個國家,這速度還真快,這流言是誰散佈,我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接下來的幾場戰役,秦厲都沒有出現,後來我們收到確切的資訊,奏厲回西凌了,想想也不岢怪,他是一代帝王,雖然一番雷霆手段,震懾了整個朝政,但畢竟登基不久,估計還是不放心離宮那麼久,也有可能他覺得得要攻陷涼州,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先回去了。無論怎樣,他離開了,我感覺整個人鬆了一口氣。但我高興得太快,奏厲雖然離開,可西陵的大軍有增無減,大軍盤踞在雲城,涼州與西凌的經濟往來,完全切斷,除了西凌不再與我們經濟往來,其他風國、東都的商賈聽聞西凌正在攻打涼州,尤其聽到涼州如今岌岌可危,都覺得跟涼州不穩妥,很多都停了往來,切斷了生意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