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擺滿月酒,你應該還行的。”我一邊說,一邊喝著那菜湯,我是說今天吃得清淡一點,我可沒說不能放點油,這湯簡直就是白開水。“你有這閒心,最好替自己找一個男人,別天天閒著沒事,變得像那些三姑六婆一般,這些話是一個女兒家能說的話?你害不害臊?你哥哥教你那些禮儀廉恥,都丟光了?”“還有我怎麼說人前都是你爹,輩分在那裡,你能直呼我的名字?”人前我的卻一直喊他爹,但沒人的時候,我可一直叫他楚寒劍,這麼多年,也沒聽他有什麼不爽,今天倒有意見了?“你跟我哥是知己好友,你們年齡差不多,我哥哥直呼你姓名,我是他妹妹,旁人許不知道,但你我心知肚明,我倆就是平輩,我喊你那麼多年爹,你賺了,得了便宜還敢嚷那麼大聲?楚寒劌張張嘴,但最後也沒哼出一個字,畢竟我的輩分擺在那裡,他能說什麼?“反正你有閒心就去找一個男人回來,最好入贅楚家,然後趕緊生幾個孩子,免得我天天看著你窩心憋氣,你看冷家都有後了,你這——”楚寒刻沒說完,就閉嘴了,因為我死死割著他,估計他被我剜得心裡發毛,所以不說了,我最恨聽到冷家有後這事。我雖然沒有去參加冷凌風的喜宴,但那天的情況,只要我一走出大街,就會聽到,聽說那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又喊又叫的。這讓我不禁想起他在我們楚府喝得酩酊大醉那一晚,那晚我記得不停得喊著小歡的名字,絕望而悽惶,那晚我記得他說想她了,很想她了,那晚他說他終於要失去她了,徹底失去了她了。這次他喝醉,是因為娶妻有子,太高興,還是因為覺得與小歡徹底沒了機會而難過?我沒有去問他,沒有這個必要,也沒有這個興致,他娶妻這已經是事實。冷凌風成親之後,我們就沒有見過,也許大家都有默契,不想見面,所以但凡有我出現的地方,他都不出現,他出現的地方,我直接就不靠近,有時真的有事商量,我就叫人送封書信給他,他也是如此。楚寒劍說如果不知道內情的人,看著我們這樣,還真以為我們是鬧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