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突然變得犀利起來,他這什麼態度?還要扔我到雲海?我的怒氣再次冒了出來?“你——你憑什麼扔我?”我激動地坐了起來。“來人——”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已經被他的手掩上,我恨他霸道,朝他的手咬了一口,他不避不閃,手腕留下了深深牙齒印。“你又想叫人將我轟出去?”他發狠地瞪了我一眼,凶神惡煞的,但他都不看看這是誰的地頭,這可是我的羅府。“你能將我扔到池塘,我就不能將你轟出去?”我狠狠地推開她的手,但卻發現身體依然綿軟,手使不上勁。“燒退了一點,沒那麼燙手了。”冷凌風的手覆在我的額頭上,這種感覺很溫暖,心中的氣,竟一點點沒了,心境也變得平和了。“因了,就睡回,跟我鬥氣最不值得。”他的聲音低沉好聽,聽著竟然覺得睏意襲來,很快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了,溫暖的陽光透過窗子灑了進來,我動了動,頭不痛了,只是身休還是顯得無力,冷凌風不在。一會之後,腳步聲響起,冷凌風推門進來,手裡捧著一碗粥,粥還熱著,熱氣往上冒,那煙弄得他俊朗的臉龐有幾分朦朧。“我自己來。”我哪敢勞煩他冷大少爺餵我?“頭還熱不熱?”這回他冷大少居然不是用手摸我額頭,而是用他的額頭輕輕碰著我的額頭,用得著這麼麻煩嗎?兩人一下子靠近了,屬於他的氣息撲鼻而來,衝進了我的胸腔,我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啄了我一口。“嗯,已經退燒了。”親了一口,他還若無其事地遞粥給我?似乎自己沒做什麼壞事一般,實在可恨。“那畫你買來送我的?”他問,畫都浸溼了,還有什麼好說?我扭頭不看他。“那幅月夜銀山是贗品,雖然是浸溼了,但我還能隱約看清。”冷凌風淡淡地說。“什麼?是贗品?你怎麼知道是贗品?”我激動起來,我可是花了兩萬兩黃金買來的,怎會是贗品?“雖然是贗品,但功力不淺,尤其那氣勢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你沒看出來也不算丟臉,這畫我會當真跡那般珍藏。”他看著我,深邃的目光一眼看不見底。“你怎麼知道是贗品?”看來第一感覺是錯的,但我看錯了,那藍眸公子也看錯了嗎?他可出一萬兩黃金購買?但想起他那微微帶著狡猾的目光我的心一陣發寒,莫非我被他坑了?“因為真跡在我這。”冷凌風平靜地說,我倒吸一口氣,那碗冒著熱氣的粥我徹底吃不下去了,這死人,真跡都在他這裡,他還到處花錢買贗品幹什麼?他這不是害人嗎?“花了很多銀兩?”冷凌風掃了我一眼,何止銀兩多,我為這畫差點喪命墓城了我惡狠狠得瞪了他一眼,真恨不得拿刀砍他,真跡在他手怎麼不早說?“我會花大價錢買一幅畫嗎?掌櫃逃命去了,這花五十兩就到手了。”我甕聲甕氣地說,被人坑了兩萬兩黃金的事,我自己一口嚥了,我打死都不會說出來讓他笑的口“五十兩就到手了?這可是我看過最好的贗品,雖然有些地方已經模糊了,但依然可以看出筆鋒道勁,筆法成熟,沒幾千兩掌櫃也肯脫手?”我傻眼了,我花了兩萬兩黃金買來的畫只值得幾千兩,我胸口那個氣堵啊,真是哭都沒眼淚。“兵荒馬亂,戰火連天,大家都顧命去了,哪還顧得上這些名家真跡,五十兩我還是給多他了,他如果要六十兩,我還不要了呢?”我氣呼呼地說。“我在你心目中,就值這五十兩?”某人黑臉,看見他黑臉,我有點解恨,誰叫他扔我進池塘來著。“五十兩還抬舉你來著,莫非你還以為自己價值連城?”我不屑地說道口“羅小歡,你——”冷凌風的臉瞬刻黑如墨汁,那眼睛如鋒利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剜著我的肉,這種感覺真讓人寒心。“就五十兩,就值得你那天拼死去將它撿回來?弄得我還以為你花了上千兩,別人都懂得去逃命,你就傻傻的去送死?”冷凌風似乎氣不過,朝我的掌心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力度不輕,“啪“的一聲,掌心頓時紅了,這傢伙心狠。我這病病了足足七天才徹底好了,這次雖然兇險,但收穫頗豐,尤其是以極低的價格買回了一大批上好玉器,瓷器,的確好好掙了一大筆,只是偶爾想起那幅畫,心還是隱隱作痛?被坑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古夏與東都的戰火越燒越烈,最後真的轟轟烈烈地打了起來,戰火之中,慕城幾乎成了一座死城,現在想想還真的有點後怕,但如果讓我再選一次,我還是會去的。我的身體好了之後,冷凌風來得少了很多,似乎有很多事情忙,而我的生意越做越大,隨著西陵壯大,我感覺西天翼不會讓涼州這樣獨立下去,所以所有生意都押在這裡,我覺得不穩妥。在錢長鳴的幫助下,我的生意已經漸漸擴充套件到別的地方,狡兔三窟,我必須多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以此同時,我開始關注西陵的動靜,其中包括秦劍。我爹當年是西陵首富,所有人都以為,我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