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來回。剛開始覺得很累很苦,但慢慢我跟冷凌風比快,倒比出了樂趣,為了贏他,我試過夜深人靜找捷徑,沒想到撞上冷凌風了,他跟我說他出來賞月,半夜三更出來賞月,鬼才信他?爬山這個倒沒所謂,最苦一個月之內不許吃肉,魚就更加不能碰,而師傅與雲清則天天在我們面前大魚大肉,這兩個傢伙是故意的,怒。為這事,雲清半個月不與我倆說話,這傢伙小氣,只許他嚇我們,不許我們嚇他?我倆也懶得理他,估計後來這傢伙寂寞了,又跑來討好我們,見我們不大願意搭理他,竟然親自燒了兩條香噴噴的魚給我倆送來,見他態度誠懇,我們大人有大量,原諒了他,三人和好如初。在狂鳳山,我叫冷凌風為小冷子,雲清為小清子,雲請倒沒覺得什麼,反倒還說這樣叫也挺親切。“親切?當你是太監還親切?”冷凌風卻叫一次黑一次臉,最後還因為這個跟我打了一架,但日後我跟冷凌風還打了一場更厲害的。但偶爾冷凌風也會與雲清共同對付我。因為師傅不喜女娃,所以我每天都將頭髮束起,穿著男孩的衣服出現在他們面前,久而久之,冷凌風和雲清有時也會忘記我是女的,有一次雲清竟然摟著我的腰,要拖我同睡。“雲清,那是我們的大師姐,記得嗎,是大師姐,女的。”冷凌風故意把那女字咬得特別重,雲清一下子驚醒,忙鬆開了我的手,結果被我一腳踢翻了。“記住了,是大師姐,女的,日後再敢侵犯,拆你皮,煎你骨,再踢你下山喂狼。”說完我拍拍手,頭也不回就走了,雲清在身後嘀咕,說日後誰敢娶此女,得練就一身銅皮鐵骨,冷凌風說日後不知道哪個男人那麼倒黴被我看上。但一回到我的房間,我就脫掉男裝,按照哥哥的要求去做,先是焚香煮茶,彈琴作畫,指尖輕撫,悠揚琴音流瀉,鼻尖呼吸著嫋嫋茶香,整個人變得柔和下來,就連心都變得很寧靜。004:吃光我半年回家一次,每次回山谷,娘都會一大早就在出口處等著我回來,娘會撫摸著我的頭問我,外面練武苦不苦?我說不苦,練武很好玩。柳絲就會牽過我的手,輕輕替我梳理著頭髮的髮絲,問我外面漂不漂亮?有沒有見過我哥哥?我會答外面很漂亮,哥哥偶爾會回來看我,說到我的哥哥,柳絲秋水般的眸子柔情萬種,然後喃喃地問,你哥哥什麼時候會回來看你的爹孃?我搖頭,我連哥哥在哪都不知道,其實我也特別想哥哥,對哥哥的依賴還多於爹孃,我喜歡哥哥看著我微笑,我喜歡哥哥牽起我手時的溫暖,教我彈琴時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