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瞳乳中的我,但我還沒看仔細,冷凌風的吻印了下來,細細碎碎,輕輕柔柔,不瘋狂但綿長,那性感的唇瓣落在我的額頭、眼睛x鼻子,最後是我的唇瓣,輾轉纏綿,流連不走。我睜大眼睛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所有力氣都耗盡了,我竟然沒有反抗,整個人呆呆的任由他肆虐。“看夠了沒?還不走?”突然冷凌風輕輕抬頭,淡淡地說道,我猛地回頭,不遠處,數十個茶農正呆如木雞地看著我們,那嘴巴長得大大的,幾乎沒有合攏回來,不知道是雨聲太大,還是我頭腦混亂,這麼多人過來,我竟然聽不到他們的腳步聲。“很好,不走就算。”我還沒回過神來,冷凌風竟然又吻了上來,這回直奔我的唇瓣,比剛才要肆意狂熱得多,這個瘋子,他沒看到有那麼多人嗎?我這回反抗了,反抗很有效果,這傢伙看到我不願意,鬆開了嘴,只是眸光幽深,看不清情緒u“我們回家口“當晚冷凌風冒雨到我回了冷府,走的時候,那群茶農的魂魄還沒有歸位,涼州民風開放,但卻極少有人養男寵,我們這兩個男人這樣吻到一塊已經夠驚世駭俗了,而有斷袖之癖的竟是涼州冷家大少,那就更有震撼性,也難怪這些茶農會驚成這樣。回到冷府,冷凌風叫人燒了一桶熱水,然後將我整個人扔進了大的木桶裡面,溫熱的水漫到身休的每一處,暖意滲透了四肢百骸裡,我感覺整個人一點點活過來。感覺水水差不多涼了,我擦乾身子,椅子旁放著一套寬鬆點的衣裙,穿在身上很暖很舒適,開啟衣櫃,裡面還有幾套衣裙,不知道冷凌風什麼時候放在這裡了。丫鬈過來敲門,送來薑湯,薑湯很濃,有一股辛辣味,但喝下去很暖,外面的雨依然很大,打地窗戶啪啪響,這雨竟然下了一整天。冷凌風過來一次,催促我上床睡覺,我著實很累,很聽話地爬上了床,冷凌風也不說話,只是幫我將被子拉平整就出去,但出到門口又折了回來,我正想問他還有什麼事,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很迅速在我的額頭親了一口,他走了好一會,我的臉頓還是有點發燒。可能哭了一場,又泡了一個熱水澡,整個人鬆弛下來,我沉沉睡著,第二天醒來,窗外已經陽光燦爛,是一個靖天口梳洗完畢,丫鬟送了一碗熱粥過來,粥上放著薑片,估計是怕我昨晚感染了風寒,吃完粥,我去敲冷凌風的門,卻沒有人回應,推開一看,房內空無一人,丫鬈說他天矇矇亮就出去了口我重新回到茶園,經過一晚,我已經能接受這個血本無歸的事實,茶農雖然依然恭恭敬敬,但看我的眼神還是有點怪異,這都拜他冷大少爺所賜,我一個大好青年,在眾人眼裡就成了他的男寵,只是多難堪的一件事情。但茶園被毀,大家都心情沉重,這一次天災,除了於記的兩間茶園,涼州的所有茶園無一倖免,包括冷家的,這讓我突然想起林叔之前於記買了很多蜜蜂的事情,當時我們都鬨堂大笑,笑他們多次一舉,浪費錢財,看來現在現在只有他能笑得出了。“這於記的梁國威不厚道。”眾茶農議論紛紛,商場如戰場,自己虧了,自認本事不夠,但這一次慘敗,給了我血的教訓,日後所有山頭開墾之後,我採取了分批種植的方式,日後也分批採摘,避免某個時段發生這種蟲災,全軍覆滅,日後倒躲避過很多次大的蟲害。冷凌風下午的時候過了茶園一次,他來了之後,我那些茶農看我們的眼神就變得十分精彩,雖然依然低頭剪枝清理,但那耳朵豎得老高,還不時偷偷瞄幾眼。“這位伯伯,昨晚看得還不夠清楚?”冷凌風說道,我本來被眾人看得渾身不自在,偏這傢伙不當一回事,他這話一出,眾茶農不管老的嫩的,大氣都不再看喘一聲。“還行,我還以為淋了一天雨,起碼纏綿病榻幾天,想不到還那麼生猛,果然是一塊頑石,劈不開,鑿不破,也淋不見”冷凌風這話明明是表揚我,但聽著就有幾分惡狠狠的味道口冷凌風說了這幾句話就走了,似乎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為時我說這麼一句話,喊我一聲頑石u“昨晚的事誰也不許多口,誰敢嚷一句出去,小心脖子上的人頭,沒聽到的幫忙轉告一聲。”冷凌風朝眾人冷冷掃了一眼,這一眼極為犀利陰寒,看得我也打了一個寒蟬,眾茶農更是噤若寒蟬,直到冷凌風走了好久,才敢揮袖子擦額頭的冷汗。為了能如期將茶葉交給各地茶商,冷凌風今天一大早已經派人到各地收購茶葉,但很多價格都居高不下,冷凌風得親自跑一趟,而涼州眾茶園裡面,只有於記的茶園沒遭遇蟲害,但價格卻飆升,比以前抬高了十倍。其它地方知道涼州茶襯遭蟲害,就地提價,各茶園都跟風,茶葉的價格一路飆升,有些茶商知道冷家的茶葉可能供應不上,已經上門討雙倍訂金賠款口冷凌風藉助他強大的人脈,手腕將損失降到最低,上門討訂金、賠償的一分不少,需要茶葉的,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