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腳扭傷了,她能跑得那麼快?怎麼腳扭傷了,她要笑得那麼暖昧,冷凌風這傢伙對她說了什麼?問他,但笑不語,裝神秘,我回問小葉不就得了。“還去不去?不去我回家了,我明天要出遠門,還想早點休息。”這傢伙明知道我重視這次交易,卻偏這樣說,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但誰叫自己有求於他,雖然全涼州不僅僅他一個可以合作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是最穩妥的人。牽馬出屋,策馬賓士,初春的風颳面而過,雖然涼涼的,但卻不刺骨,吹在身上,揚起髮絲,竟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愜意。往茶園的路少有人煙,顯得很荒涼,但野外青山,溪流草地,空氣顯得特別清新,讓人的心情飛揚,我低喝一聲,我坐下的紅雲追風掠月地飛馳,但無論我有多快,冷凌風始終在我的左邊,既不落後,也不超過,這樣反倒激起我爭強好勝的心,夾緊馬肚子,猛拉韁繩,紅雲快得簡直飛起來一般。“夜黑,小心路。!”冷凌風的話穿透呼呼風聲,直透我的耳畔,心禁不住為之一暖。“你小心自已就好,我才不會掉倒的。”一路狂奔,但無論我多賣勁,始終不能將冷凌風甩在身後,這讓我有點懊喪。“我,你甩不掉的了。”他淡淡地說,但不知道為什麼,卻覺得這話沉甸甸的,很有力度,抬頭對上他那深邃的眸子,心尖竟然猛顫了一下,似乎被什麼輕輕碰觸著。“那就試試看。!!我挑釁地說。“這最好不用試了。”他淡淡地說,月色下那俊朗的臉,更顯得輪廓分明,計是我們的速度太快了,去到茶園似乎並不需要很長時間。坐在馬上,冷凌風定定看著這漫山遍野的茶樹,竟然微微怔住了,聽到有馬蹄聲,沒有歇息的茶農張伯走了出來,看見是我,忙迎了出來,問我為什麼這麼晚還過來,還問要不要來點酒暖暖身子。“張伯不用了,我帶過朋友過來轉轉,轉完就走,你忙你自已的事情即可。”我笑著說,但張伯還是給我倒上了熱水,我接過後,就將韁繩交給張伯。“你要不要進來瞧瞧?”我朝冷凌風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兩人並肩而行,他一直都沒有說過話,那眼睛定定看著這連綿起伏的茶山。“這裡總共十個山頭,最遠的那個山頭種植的是幼苗,起碼還要過兩年才能摘,這幾個山頭早的今年年底,遲的明年開春就可以採青了,這個山頭種的是肉桂和鐵羅汊,宸城的百姓愛喝,日後可以銷往那邊,價錢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