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長長鬆了一口氣,將身體往裡挪了挪,心情一放鬆,很快睡著,這一晚感覺特別暖,似乎融化在暖水中一般口第二天醒來,冷凌風還在,但他的手環住我的纖腰,將我緊緊樓在懷中,兩人身休緊密相貼,、他胸膛的衣釦微微敞開,我將臉貼在他健碩的胸膛上,他胸前的衣釦不是我脫的吧?莫非是劣性難改,昨晚對他下手了?“醒了?”我還沒來得及改變這姿勢,他就已經醒來,並且睜開眼睛看著我,那語氣自然得我們是幾十年的夫妻一般,我的眉皺了起來。“你的手還不快點鬆開,日後敢再碰我,我跺了你的手,想女人了就去娶一個回家,嫌麻煩不想娶,就勤奮點多跑幾次窯子,樓我幹什麼?”我懊惱地說。“昨晚你說冷,硬要我抱著,我抱了,你還嫌我的衣服冰涼,非得扯開我的扣子,將頭探進來取暖,現在不認賬了?”我傻眼了,他說的我怎會一點印象都沒?“怎麼認賬?莫非你還想以身相許?告訴你,我可不要,你別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鬼話,我羅小歡對男人沒興趣,昨晚絕對不會要你抱我,更不會扯你釦子。”我大力掙脫他的雙臂,然後揭開被子下床,以前奏劍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如今不會了,誰知道是不是他拉我的手搭在他的腰間?此後四天我都用來了解朱霸這人,發現跟我猜想的差不多,他為人豪爽乾脆,做事情風風火火,無論是長醉坊,還是他朱霸這人,在這個酒鄉都極有地位,只是這個人自視甚高,總覺得自己酒坊釀的酒就是天下無敵,每次說起他長醉坊的酒,都將頭抬得高高,有時我遠遠看著他,都有點忍不住想跑過去將他的頭按下來口我還還查探到這傢伙特別喜歡看戲,鄉里初一那場戲從開場看到結束,看得簡直是如痴如醉,凌縣也有不少酒坊,但名氣與這裡相比,還是差很遠,但那裡的花到很有名,每逢雙月初七都會舉行一個祭花會,四周擺滿了不同品種的花卉,其中不乏稀有珍品,晚上那邊也搭臺唱戲,朱霸早早就駕車前往,一場都不拉下。後天就是初七,我買好乾糧,備好車馬,問好去凌縣的路線,準備初七一大早就過去u“這幾天鬼鬼祟祟的,準備幹什麼?”白天我與冷凌風各忙各的事,幾乎沒見過面,但夜幕一降臨,當昏黃的燈光下,他高大的身軀一步步逼近我,我的心就開始一點點收縮。“我哪鬼鬼祟祟了?你不是說我如果能釀出像洛桑這樣的酒,就教我武功嗎?我是認真的,你別不當一回事。”這幾天我每天睡覺前,我都將這事提一次,目的是要他加強印象,免得日後他不認賬口“我什麼時候酸化不算話了,能喝酒不代表能釀酒,我倒想看看你能釀出些什麼來。”冷凌風的聲音帶著不屑與嘲諷,他這樣的語氣反倒激起我的鬥志口“男女有別,這床你佔大半,我佔小半,以此為界,誰也不許超一分一毫,如果你敢趁我睡著,佔我便宜,別怪用石頭戳穿你的頭u”我兇巴巴說,說完將我準備好的石頭擺成一條直線,將我們隔開。“你居然將這麼髒的石頭放在床上?”冷凌風皺眉口“嫌髒就不要碰到。”我也不理他,拉被子睡覺去,其實這石頭冷冰冰的,碰到又冷又痛,但這幾天醒來,如果不是我樓著他,就是他抱著我,那姿勢親熱得嚇破了我的膽,我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了u但這次我是自付苦吃了,有了這些石頭,我一天晚上醒了十幾次,不是痛醒,就是冷醒,似乎冷凌風也不好過,結果到半夜,我辛苦撿出來的石頭,被冷凌風仝扔到了地下,好在第二天醒來,我們的姿勢還算正常,但讓我笑不出來的是,被窩底下,我們竟然十指相扣口究竟是我的手先賴上他的,還是他的爪子纏上我的?雖然他的手很暖,但我還是厭惡地甩開了,因為這樣的十指相扣,讓我無端想起泰劌,心情也變得陰霾灰暗。自己真是傻傻的,為什麼一定要跟他躺一張床?剛好我發現隔壁家裡還有一個房間,住一晚十文錢。“這床有點小,我有幾晚睡不著覺了,川好隔壁那屋子還有一間房出租,十文錢一晚,我過去睡,這樣你晚上睡得可隨意點,至於銀兩,我跟著你出來,這銀兩理應你出,你堂堂冷大家少爺,一向厚待下人,區區銀兩,不會不給吧。”我看著他說,他臉色淡淡,看不出喜怒。“不是說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嗎?“他揶揄地說,聲音充滿嘲諷口“這小鄉村,酒雖好,但男人好看的沒幾個,估計你也不會看上,所以我十分放心,自然不需要寸步不離地跟著你,你不是捨不得我吧?”我嘲諷地說口“你要滾快點滾,不要說十文錢,只要不用時著你,就是出一千兩我也掏得心甘情願。”“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口”我低低笑著,說完開始收拾我的小包袱口“我明日正午回涼州,如果你不跟我回去,我會酬謝神恩,如果你硬賴著,記得守時,過時不候。”就這樣,我終於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