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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血嫁之笑看雲舒 作者:遠月

“雲兒,我想你,天天想,想得慌。”我被他吻得心潮起伏,心情激盪,當我剛喘了一口氣,他又吻了上來,我們這次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熱烈火辣,比任何一回都要纏綿溫柔,他由抱著我吻,到將我抵在大樹上,最後兩人累極,倒在滿地的紅楓葉上喘氣的時候,他翻身含住我的唇,繼續吻上,狂熱而瘋狂。 最後兩人終於筋疲力盡倒在地上,直喘粗氣。 “想我不?”他將我拉在他懷中。 “不想。”我故意扭開臉說。 “真的不想?”說話間他的手朝我胸前的高挺襲來,非得逼我說想他,我羞得直打他,聽到我說想他時,他卻安靜下來,手不再亂動,只是幸福而陶醉地在我額頭輕吻了一口。 那晚我們在這火紅的楓樹林依偎了一晚,有說不完的話,訴不完的情,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他叫辰二,湯州辰家二少,家中三兄弟,他排老二,我可以叫他辰二少,也可以叫他二爺,叫他相公最好。 聽到這名字,我笑翻了,一個龍七都夠我笑的,現在又來一個辰二,現在的爹孃怎麼都那麼省事? 他在涼州待了兩天,這兩天我感覺整個人都像在雲中飛翔,甜蜜得虛幻,他走那天,我死死抱著他,他哄著我叫他夫君,叫他相公,我叫了,他還是走了,臨走前他輕吻著我的髮絲,說小鬼,我一有空就過來看你。 對於迎娶我的事情,他隻字未提,他不提,我也不好意思說,免得他以為我嫁不出去,非他不可。 辰二離開不久,梟狼回來了,聽說他回來那天,整個海島都沸騰了,群狼興奮的嚎叫聲直衝雲霄,在雲海上空迴盪,我想不明白這傢伙說話沒禮貌,態度張狂,怎麼就那麼深得狼心。 流年似水 接下來一年,過得平靜而充實,我天天盼望著我的生日,因為我的生日,辰二就會過來,十七歲生日,我如期收到哥哥的禮物,除了哥哥的禮物,還有梟狼的,他給我刻了兩頭相互偎依的狼,兩頭狼身上還刻著字,一頭寫著梟狼,一頭寫著吾妻楚漫雲,我氣得直接扔了,但我不知道他刻了整整半年。 冷凌風每年都給我送很多漂亮衣裙,我穿了這件覺得太素,那件又覺得太豔,弄得自己疲勞得像打了一場仗。 想著他要來,我已經提前一個月就開始興奮了,由於太興奮,天天睡不著覺,睡不著覺,又怕變得太憔悴,他不喜歡,心變得更加焦慮,更加睡不著。 但那天我只等到他派人送來的生日禮物,他沒有來。我不死心,跑到那紅楓林,等到天亮,他都沒有出現。我心裡說不出的失落,鼻子酸酸的,有點想哭。 第二天我沒走,明知道他不會來,但腳還是挪不動,我等到傍晚,終於死心回去了。回到楚府,竟然發現楚寒劍跪在地上悲嚎,聲音悲壯,如受傷的野獸,也像失群的孤鳥,那雙眼睛猩紅得要滴出血來,從小到大,我何曾見過他這個樣子,一下子慌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我過去扶楚寒劍,他看到我來,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了,說他喝醉了,說他好久沒哭過,只想好好哭一場。那時的我,以為他是想起他那被大火活活燒死的未婚妻,心中嘆息一句,並沒有追上去,這痛不是我三言兩語能緩解得了的。 但我並不知道,那天楚寒劍收到來自西京的訊息,我的哥哥死了,西京離涼州路途遙遠,楚寒劍收到訊息的時候,哥哥已經長埋地下很久了。 我再也沒有哥哥了,此生此世再也沒有人,如此溫柔寵溺地喚我雲兒,沒有人牽起我的手,問我是不是還那麼野? 但以後每年,我都會收到哥哥送我的生日禮物,因為哥哥替我準備了八十三年的禮物,哥哥真傻,他還真以為我會活到一百歲? 楚寒劍不忍心將哥哥去世的訊息告訴我,但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隨著涼州日益繁華,來涼州的西京商賈也不少,哥哥是西凌第一美男子,即使西京離涼州山高路遠,還是有人在此扼腕痛惜,但可惜我聽到這些的時候,哥哥已經離去大半年了。 “你們胡說,你們胡說。”我衝著那商人大吼。 “楚傲天真的死了?莫非姑娘也思慕他?只不過……唉……”他們一聲嘆息讓我的心凍結成冰。 “你再在這裡胡說,信不信我一拳打死你?”說話間,我朝說話的商人衝去,身旁的牧歌死死拽住我。 “放手……”我冰冷地說。 “不放……”牧歌挺著胸膛,紅著眼睛無畏地看著我,結果那天我打慘了牧歌,而那兩個商人早已經逃之夭夭。牧歌笑著說,好在沒有什麼人看到,要不涼州百姓會嚇得眼珠都掉出來,誰能想到溫柔如水的楚家大小姐比母老虎還兇? 我知道牧歌是想哄我一笑,但我早已經笑不出。 我衝回去抓住楚寒劍的手,問他哥哥是不是還活著?外面的人是不是在說謊?但楚寒劍卻紅著雙眼,哽咽著說皇家血脈就剩我一個了,他說哥哥已經不在了,楚家就剩我了,血族就靠我了。 聽到楚寒劍的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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