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也只是說說,並沒敢來真的,在他懷中,身體一下子就暖了,而我的睡意也漸濃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小鬼,起來。”手臂似乎被什麼掐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我正想罵人,但一看到眼前的情景,嚇得呼吸都停止了,濃濃夜色下,放眼過去全是綠幽幽的光,它們竟然爬到海邊了,是集結了大部隊準備復仇嗎?我握著劍的手有點發抖。 “要不我們逃到海里,我能潛水很久。” “傻瓜,到海里我們吃虧,別慌,沒事的,來多少殺多少,看誰心寒。”他的目光變得凌厲狠辣,但在這一個夜晚卻給了我無窮的力量。 我們與蛇群的戰爭一直持續到 飽嘗相思 第三天的早上,有一艘大船乘風破浪而來,我激動得直跳腳,說我們得救了,但他卻靜靜地看著我,說他的人來了,然後幫我輕攏了一下衣裳,說別被其他男人給瞧去了,聽到他的話,我臉紅紅的。 他的手下叫他二少爺,看到他還活著,有些人還熱淚盈眶,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家住何處,姓甚名誰,有幾次我想問,卻都忍住了,他都沒問我叫什麼?我才不去問他。 上了船,我與他趕快找水喝,他的手下偷偷瞄著我,笑得很曖昧,有人還低聲地說看來二少爺不虛此行,但被他一記冷眼,眾人噤若寒蟬,不敢再說一句話。 晚上我跟他同住一個船艙,船艙裡面有兩張床,但睡到半夜,他跑到我的床上,說他冷了,想取取暖。 “下流坯子……”我低低罵著他,這段時間這個詞頻頻出現在我的話語中,估計我罵習慣了,他也聽麻木了,連反駁都不屑於反駁一句。只是他抱我的時間一長,那手便不老實起來。剛開始還有意無意地蹭那麼一下,一會兒之後,竟然大著膽子,將手覆在我胸前的高挺上,輕輕揉了那麼一下,羞得我粉臉飛紅。 “滾回自己的床,不要忘記你還欠我棍子,是不是想我現在揍你?”我說得陰陰冷冷,但這傢伙卻死賴著不走。 “你還捨得打?” “我不但捨得打,還要在你的手下面前將你打得皮開肉綻。”聽到我這話,這傢伙笑著回床睡了,一夜相安無事,我也睡得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