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三次來這裡了,可每次來的心情都不一樣。第一次是剛穿越到這裡的彷徨失措,第二次是被迫嫁給風鳴的恐懼與憤恨,第三次也是這一次有點忐忑不安,因為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時候,但又有一點期待,想知道風鳴為何如此很傲嘯。“紫,去準備兩間客房給客人,並且把飯菜送去他們各自的房間。不是我怠慢兩位,不設宴為兩位接塵,只是怕兩位以為我在酒菜下毒,所以送到你們房內,你們大可認真檢查。”不屑的語氣,冰冷的臉孔,這就是鳳鳴。“如此甚好,不過月是我的妻子,我們夫妻倆本應同房,風莊主你就不用浪費一間客房了。”同樣是冰冷的語氣,風鳴多一分肅殺,傲嘯多一分霸氣。“不行!”斬釘截鐵的回答。“我想不到什麼理由,風莊主要我們夫妻分房!”“難道傲嘯兄就一晚不親芳澤,一晚不纏綿都不可以嗎?”“不可以。”我習慣了妻子的陪伴,沒有她我睡不著。暈,原來傲嘯也是一個大話精,說起慌來也流暢得很。“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這可不是莊主你的待客之道。”四目相對,火花四濺,站得近一點都感到那濃濃的火藥味。“即使同房,我想你們今晚也未必能睡得安穩!”說完就拂袖離去。“傲嘯莊主,請跟我來。”身旁的小紫帶這我去客房。這房間倒也淡雅寬敞。房間已經薰香,淡淡的香味,讓人迷醉。“傲嘯,這薰香會不會有問題?”我緊張地問。“看不出你倒挺謹慎的。”“那當然,現在是進了狼窩了,怎能不謹慎。”“月——”傲嘯環上我的脖子。這傢伙又想幹什麼?他不會如剛才所說要那樣要一親芳澤,一夜纏綿吧!我把頭往後推,傲嘯的嘴卻逼近。你現在可沒有吃媚藥,並且現在在狼窩裡,你還有這個心情,想想怎麼脫身吧?月,不是說那薰香有問題嗎?可能那薰香有媚藥的成分,我現在又想——他把臉湊近我。俊美的臉浮著淡淡的笑意,這傢伙說真說假的,要是真的,應該我也是心潮澎湃才對,而不僅僅是那麼一點點的意亂情迷。你騙人的,要是媚藥,我怎麼沒有感覺。“你沒有感覺?你對著我真的沒有感覺嗎?怎麼我那麼有感覺的呢?丫頭!”我身子跟著頭往後傾,他的身子也跟著我往後傾,他嘴巴離我就只有一厘米,他的手抱著我的腰,兩人的身體已經貼得緊緊的。“月兒,你現在可否有點感覺?”他簡直在挑戰我的極限,他的嘴唇邊已經微微地觸控到我的嘴唇,癢癢的,酸酸的,身上有中酥酥的感覺,心卻砰砰地跳了起來。暈,這人又來了,表面多正經的男人,私底下都是好色的。不是明明愛上昊天的嗎?怎麼對著傲嘯的時候也會有心動的感覺?怎麼腦海裡又浮現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為什麼總是擺脫不了昊天的影響?昊天?你為何要這樣對我,如果你真是愛我的為何要這樣對我,男人都是如此自私的嗎?男人都是如此虛假的嗎?心忽地又痛了起來。“專心點。”傲嘯的聲音裡帶著一點點怒氣與不甘。“還真看不出傲嘯兄有如此高的興致,但好像也太迫不及待了吧!”這個風鳴居然門也沒有敲就進來了。我趕緊掙扎地站直身子,剛才那姿勢也太容易讓人誤解了,臉火辣辣的。“美色當前,我豈能坐懷不亂,並且這個是我的女人?你說是嗎?月兒。”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傲嘯的臉皮也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或尷尬之色。“搬進來——”風鳴對著外面發號施令。“這床比較小,我特令人再送了一張床過來,我想傲嘯兄不會辜負兄弟的好意吧!”“當然不會,這樣做正在他心意。”我故意瞪了傲嘯一眼。不知是我操作失誤,還是某人的心態有問題。“別在我面前眉來眼去,否則休怪我無情。”說完轉身離去。但到了門口的時候,對著門栓輕輕一扭,頓時成為粉末,然後頭也不會地說:“我今晚會隨時過來。”這男人?是一個極品。他走後,傲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月,你這個害人精,他怕是——”“但他這方法也太小孩了。”我也忍不住失聲笑了起來,搬一張床過來倒沒什麼,居然還要門閂弄壞,還要隨時到訪,簡直就是一個小孩子的行徑。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倒覺得風鳴也許不是一個很壞的人,之前對他的那些恨意消褪了很多。他也有他可愛之處。晚上送來的飯菜很豐盛可口,當然我有拿銀針一一試過,傲嘯不出聲,笑眯眯的看著,滿是寵溺。“月,你是真是一個害人精。”這句話你好像已經講過兩次了。我不滿地說。“風鳴那小子也是一個害人精,把門都弄壞了,說完用那曖昧的眼神看著我,堅毅的臉上變得十分柔和,俊美的臉更是顯得分外迷人。“既然吃飽了,我們出去逛逛吧!”“好!”吃完一頓飯,竟然月亮都爬了上來,夜晚的風揚山莊真的很美,清風徐來,談談的花香,淡淡的青草味,月光透過斑駁的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