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一定要把她追回來,他要親口告訴她,他有多在乎她,他有多愛她,他不敢想象她離開他後的他的日子怎麼過?在讀到她那封信時,他整個人都奔潰了,焦慮擔心一起湧了上來。為什麼這個粗魯的丫頭就能如此佔據他的心呢?她不會武功,應該走得不快,我一定會找她的,他不斷地提醒走自己,但一想到可能找不回來,他心裡就堵得要命。“寒月,你要等我。”一條人影在梨苑附近發瘋地賓士,誰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正文::半夜哭聲]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再回頭看一下梨苑,這是我比較喜歡的一個地方,想不到那麼快就要離開了,但最可憐還是孩子,她一出世就看不到自己的親爹。離開傲嘯後,我以後應該怎麼過呢?以前住的房子是不能回的了,一回去今天做的一切豈不是鬥白費了?而我就這樣一走了之,而且是在喜宴當天,傲嘯一定會什麼臉面都丟光了?他一定會恨死我了,但那豈不是更好,乾手淨腳,無牽無掛,雖然這樣想,但是心裡依然是隱隱作痛。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不捨得這個地方了?什麼時候起自己對那個霸道的男人也有了一絲留戀?不想了,路是自己選擇的,不能後悔,只能勇敢地走下去,好在自己聰明,臨走前還拿了大把的鈔票,如果說傲嘯最不缺的是什麼?我想就是錢了,錢這是一個好東西,什麼時候都不能缺少它。我用手摸了一下袋子,沉甸甸的,讓我很心安,只要有錢我到哪裡都可以活下去,如果沒有它,就很難說了。“美人,怎麼走得那麼急啊!”聲音很好聽,但是卻讓人毛骨悚然,莫非那麼倒黴遇到強盜,沒有這些錢我可完蛋了,不過劫財還好如果劫色怎麼辦?摸摸自己的臉,突然想起自己已經把麻子刀疤全都卸下來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引人犯罪嗎?轉頭一看,真是出乎意外,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他?後面迎風而立著一個男人,嘴邊帶著一抹邪惡的笑。他就是那個推我進火坑的風揚山莊莊主風鳴,貌似他跟傲嘯也是好朋友,今天是傲嘯和我的大婚,應該是宴請到他的了。不是強盜,我心裡定了一下,雖然自己也知道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人。我對你很好奇?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在大婚之夜逃走?但我更想知道傲嘯看上的女人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寒月,別走。”聲音淒厲,焦急,是傲嘯,我正想向他呼救,風鳴一把捂住我嘴巴,一手提起我就往前飛馳。我猛地掙扎,但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傲嘯的聲音小了,更小了,直到聽不到,我的心也由喜到失望再到絕望。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風鳴為什麼要捉我,但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應該是跟傲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了,這男人雖然長得好看,但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那麼恨傲嘯,還要跟他做朋友,兩面三刀的人,歷來我是最鄙視的。“想活命的你就別動,否則我可不擔保我下一刻會做出一些什麼來?”這人我相信他不會憐惜我的,所以只能乖乖聽話。“掌櫃,要一間客房?”“好的,本店還有一間上等客房,小豐帶客人上去。”“一間?不是吧,那我豈不是很危險?”一邊想一邊極不情願地跟著他上去,但無論走得多慢,路走會走完的,隨著門的開啟,我進入了一間尚算雅緻的客房,環顧四周,果然只有一張床,那今晚他不會——“你不會以為我對你由非份之想吧,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做我風鳴的女人的!”“那當然,男人怎麼做你的女人?如果你連男人都要那可就——”我故意拖長聲音。“想不到傲嘯會看上你這個牙尖嘴利的女人,都不知道是不時前世做錯了什麼?”“看上我是他的福氣”我沒好氣地說。“但我怎麼感覺看過你啦,尤其你那雙眼睛,有點像我府上的一個丫環!”他盯著我的眼睛說。我的心一下子劇烈跳動起來,莫非被他認出了?我可不想在被他控制,又抓去被某些男人淫慾。但我現在已經把疤痕什麼除掉,他應該認不出我的,我定了定心神說:“不是吧,如果你府上沒丫環,你自個去招,別以為說這些話,就可以騙一個丫環回去做苦力。”是不是看過就知道,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把利劍滑過我的臉,我的面紗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你想幹什麼?”我圓目怒睜,情急之下,都忘了自己就是一個待宰割的羔羊。鳳鳴的劍“鐺”的一下落地,人也呆住好一會,發呆完後居然發出毛骨悚然的大笑,“果然國色天香,怪不得連不近女色的傲嘯也為你著迷,他一定很愛你吧?”“你錯了,他一點都不愛我,我的生死他一點都不在乎。”“不在乎?是嗎?怎麼剛才聽他呼喚是那麼的著急,那麼的焦慮。”一聽他這樣說,我的心揪了一下。“但不會有錯了,是他說只是可憐我的,可能他是在關心我肚子裡的孩子吧!”“我說得不錯吧。”我找不到什麼東西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