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菜的味道還行吧?他弄的。”我問他。“難吃死了,從沒有吃過這麼難吃的菜。”他一邊狼吞虎嚥,一邊罵著難吃,這男人總是口是心非,多年不改。幫他將碗端出去,我整理這個院子,餵雞,然後在去菜園裡拔草,正在澆水的時候,冷佚過來了,以前有時叫他也不肯來,寧願在家裡睡覺。“你怎麼來了?”“這菜地估計也不能繼續照料下去了,所以爭取多伴一會,多看幾眼。”他淡淡地說著。“想不到你對這菜地竟然有這麼深的感情,還以為你這些漠不關心呢?”“連他也知道我對這幾塊菜地有很深的感情,你伴了三年,居然不知道,腦子不知道用來裝什麼的?”他無奈地笑笑,笑容滿是落寞,他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多愁善感?其實看著這一片蔥翠,我也捨不得,我喜歡這裡,喜歡這裡的草地,這裡的菜園,這裡的風,這裡嫋嫋的炊煙。在這塊菜地我呆了很久,而冷佚也沒有回去的意思,直到日落西山,我們才摘了一些菜準備今晚煮。“冷佚,估計很快你就可以看到柳若仙的,她一定沒有嫁,在等你。”他笑笑,不言語。靠近那生活了三年的屋子時,卻愕然發現圍著很多人,莫非出了什麼事?我大踏步往回走,他們也朝我走來,都是村裡的嬸子、大娘、四姑、三姑,他們見到我很興奮,然後開始問我今天抱著小連藕的男子是誰?是不是我的哥哥?是不是以後準備在這裡長期生活?落地生根。但最後的那個問題卻是一致的,那就是他有沒有娶妻子?這群女人一些為自己的閨女而來,一些為自己的妹子而來,一些為家中的小姑子而來,聽說銀狼抱著這小傢伙,在村裡子游蕩了那麼一圈,將方圓幾條村子裡的姑娘都迷得神魂顛倒,有夫君的甚至悔恨怎麼嫁得那麼早?這裡民風淳樸,村民說話直接,她們就是想過來提親。我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居然都是來搶我的男人的,十分不爽。“他已經娶妻了,並且很愛他的妻子,大家請回吧。”“我們雖然是鄉野村民,但也知道男人多是三妻四妾,我家柔兒說不介意,這死丫頭死心眼,我也沒有辦法。”她當然願意,可是我不情願,我出言拒絕,但這些人始終不肯走,我都忍不住對他們吼,那個男人是我的,別妄想,但村民一直認定冷佚才是我的夫君,我有口難言。“其實,我這個小舅子還沒有成親,剛才我娘子只是為了讓你們死了這條心才這樣說罷了。”一聽冷佚這樣說,那些三姑六婆就開始埋怨起我來,問我是不是嫌她們的閨女配不上他?我真是百口莫辯,那嘈雜的聲音嗡嗡,實在讓人覺得痛苦。“其實大家別怪我娘子,她這也是為你們好,她有難言之隱,其實我這個大舅子是有暗疾,他不能人道,如果各位不介意他這病,你家閨女也願意以後獨守空房,沒有子嗣,我們明天就把他們的婚事辦了。”冷佚的聲音一響起,四周變得鴉雀無聲,不消一會,人就四散了,多餘的話都不說一句,速度之快,讓我咋舌。又說與兒子培養感情,看來跟村裡的女子調情才對,惹來那麼多女子芳心暗許,真是罪大惡極,小的是小色鬼,大的就是--“在這裡生悶氣有什麼用,再慢半步,說不定被其他女人拉入屋子裡洞房花燭了呢?”冷佚幸災樂禍地說。“我這就去告訴他,你說他有暗疾,你說他不能人道。”我朝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大踏步往前走。“你這女人--”他的臉黑如墨,估計被銀狼知道他在村民面前這樣詆譭他,那臉會更黑。走了不多遠,那一高一矮的身影就出現在我的眼前,他牽著他的小手,小傢伙緊緊靠著他,不時還抬頭看他,落日的餘暉照在他們身上,是那樣的溫暖與溫馨。小傢伙發現我之後,掙脫我的手,飛快的跑了,跑得太急了,臉紅紅的,額頭滿是汗,我輕輕幫他擦拭。“怎麼來了?想我了?“他的唇微微翹起。“那些三姑六嬸以為你是我哥哥,所以求親來了,我都答應了,你回去慢慢挑。”“好呀,反正我後宮也空蕩蕩的,找幾個人陪你也熱鬧些,到時就一起上路吧。”“你--”雖然知道他不會真的娶回去,但心中還是很懊惱。他看見我生氣,朗聲大笑,心情似乎很愉悅。“爹--”小傢伙突然指指天空,原來有幾隻飛鳥低空掠過,這傢伙什麼時候哄到肯叫他爹了?“來,小連藕再叫一聲爹。”他看到我愕然的目光,更是得意,還想在我面前表演一番,這得意的勁,讓人好想狠狠揍他一頓。“爹--”小傢伙出奇聽話,甜得膩人地叫了一聲,叫得我汗毛直豎,叫完他將小臉湊過來給銀狼,銀狼狠狠地啃了他一口,他的眼都笑彎了,似乎得了寶一樣。“我發現對付他只能用一個方法,那就是色誘,吻一口他就叫一聲爹,先哄到他叫習慣再說,以後可就由不得他了。”銀狼貼著我的耳朵說,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這男人真是讓我哭笑不得,居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