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惡。“不敢”知道他們沒死,他又沒有違背諾言,想想自己一聲不吭離開他三年,有點心虛了。“我跟冷佚也沒有什麼?他可一直想著他的柳若仙,是我拐他來這裡的,他三年沒有見柳若仙你別怪他。”被他看得發毛,我得趕緊澄清。“他跟你說他想柳若仙?”“嗯”聽到我這樣說,他的唇揚了揚,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傻丫頭,誰愛上你誰倒黴。”“誰叫你愛上的。”“魂都被你勾走了,還敢說風涼話?”他的臉湊了過來,俊美的臉龐讓人心跳。“丫頭,我想你,想了足足三年,想得很苦。”他一隻手拖住我的臀部,另一支手卻探進我的衣襟,摩挲著,手微微粗糙,卻如帶著電流一般,酥麻的感覺傳遍四肢百骸。我羞澀想推開他,他卻強硬地爬行,當他握住我胸前的高挺時,我全身一陣痙攣,臉如紅霞。“你——”我連聲音都顫抖了。“放手——”我紅著臉哀求,他的胸膛起伏著,眸子微紅,染上了濃濃的情慾,讓人不敢再與他對視。“丫頭,足足三年了,你要補償我。”他撥出的氣灼熱,他的身體變得滾燙,那輕輕揉著的手也是那樣的火熱,如一串串火焰,將我焚燬。“別——”我想拒絕,但那輕輕的吟叫聲卻在唇間流瀉出來,他含住我的聲音,細細吮吸大力啃咬,似乎要懲罰我三年的不知所蹤,似乎要表達他三年的無盡思念。“丫頭,我想你。”沙啞低沉的聲音。“嗯,我也想你。”在他的挑逗之下,我開始積極地回應著他,在眩暈之中將手探進他結實的胸膛,挺直脊樑,細細摩挲,他的氣息更是粗重,身體在我的撫摸下迅速升溫。“啊——”他猛地將我攔腰抱起,他的手臂迅猛而有力,因為突然,我驚撥出聲,在他高大的身軀下,我如一隻小貓。當他穩健而有力地將我抱往床的時候,我竟然無由來的慌張,因為我知道他想幹什麼?但第一次他帶給我的除了疼痛還是疼痛,那種鑽心的痛,刻骨的痛讓我無法忘記,第一次他很粗暴,粗暴得讓我感受不到師姐說的美好,我禁不住用手推開他。“別——很痛的——就吻一下好了——我不願意——”“吻一下我不夠,你不想履行妻子的責任,但我可想履行相公的職責。”他笑,笑得魅惑人心,勾魂攝魄,這該死的男人又用他的美色在勾引我了。“丫頭,三年前那是你第一次,會痛,並且你身中盅毒所以更加痛,而時間緊迫,師兄比較急迫粗暴,但今天不會了,別怕。”他貼著我的耳朵說,溫柔得如春風拂過,溫熱的氣息讓臉頰癢癢的,那曖昧的眼神讓我一陣狂跳,真是一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