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他,甚至孩子他也覺得是沒有愛的結合,聽到他這樣說,我很難過,而我也猜忌他,有很多東西都瞞著他,所以兩人覺得越走越遠。”聽到我這樣說,她似乎很著急,咿呀地張嘴。“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不會瞞他了,這次我一定會站在濯國的大門口等著他回來。”她猛地點頭,不過如果她知道濯傲正與連敖在進行生死決鬥,估計她就不會像今日這樣平靜了。“濯傲因為有事纏身,你再等等,你們一定會有重逢的一天的。”我輕輕幫她蓋上被子,她乖乖地躺著,看著我的眸子很是柔和,臉上漾著淡淡笑容,很幸福。離開她,我回到自己的寢宮,到夜深人靜之時,我從窗邊潛了出去,我思量再三,帶上了一把古琴,琴音起碼不會像刀劍的聲音那麼惹人注意。我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坐了下來,琴音縹緲,如夢如幻,但隨著我指尖的加速,那琴音一波又一波朝守衛在四周的侍衛蕩去,不久我聽到刀劍落地的聲音,然後有人倒地的生意,個別武功高強的雖然不至於重傷,但還是傷了心脈,我正想趁他們戰鬥力大減的時候衝進去,但身後突然刮過微微的風,我警覺地轉身,然後一掌擊去,凌厲無比,當我看清楚來人的臉時,硬生生地將拍出的那一掌收了回來。“夜兒——”聲音很淡但卻帶著讓人心膽俱裂的寒氣。“父皇——”見已經被認出,我扯下臉上的黑紗,垂手站立。“走——”父皇不再說話,很大力地夾起我就離開,不容我有絲毫反抗,而那群侍衛驚魂未定,受傷較輕的有的在大嚷著發生了什麼事,有的慌亂地扶起那些受傷的侍衛,等他們的頭腦清醒過來之時,我與父皇已經走遠。“回自己寢室換好衣服,再去我那裡。”父皇的聲音雖輕,但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他似乎生氣了。等我換好衣服去到父皇居住的偏僻宮室之時,他已經在大院那棵大樹下襬好桌子和果品,看著他儒雅俊朗的臉龐,我心生怯意。但坐下來之後,他卻對今晚的事避而不談,可這更讓我忐忑不安。“夜兒,這茶你娘最喜歡,我以前嫌他苦,但這二十年這樣喝下來,竟也能體味到苦中的甘甜,你要不要試試?”“我不喜歡喝茶,有沒有酒?”父皇聽到我的話,微微怔了一下,然後叫人送酒過來,我得喝點酒壯一下膽子,但一聞到酒的味道,我嘴饞得眼睛都眯縫起來,在衛國這一年多滴酒不沾,去冷佚家鄉摩西之時,不要說酒,飯都沒有好好吃一頓,都是風餐露宿的,如今聞到酒味,讓我如何不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