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難保不會一個不順眼,就抹了他的脖子,想到這點心裡涼涼的,連背脊都寒了。“什麼時候懂得關心他了?看來他在你心目中還是有那麼一點分量。”他笑,似乎知道我關心楚歌,他一點都不難過,看來這個男人也不是那麼小氣,起碼有容人之量,不跟一個孩子計較。“丫頭,你什麼時候會彈琴?你彈的又是什麼曲子?”他的聲音疑惑中帶著凝重,此時的他似漫不經心,但卻又像很用心。“我不知道,我只是偶爾在夢中聽到這首曲子,當我的手碰觸到琴絃的時候,就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似乎這個琴有一種力量,將我整個人吸附一樣,我根本就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不是這個琴有古怪?”“丫頭,這事我會替你查,相信我,一定能查一個水落石出,興許還與你的身世有關,但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記住這琴以後都不能彈了,因為你的琴音能殺人,弄不好連自己都殺了,聽清楚了沒?”“我昨晚殺人了嗎?”我整個人驚了起來,但胸口又一陣痛,這次很是尖銳。“聽說有幾個丫鬟受了傷,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別擔心,記住在我沒有查清楚的時候不許再彈。”他真的很羅嗦,同一個問題反覆說上幾次,我的耳朵可沒事,但聽他這說他們沒有什麼大礙,我的整個人鬆了下來,又開始倦了,我彈琴怎會殺人了?我怎麼想多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了,反正以後不彈就是了。只是胸口憋悶銳痛,很是難受。“銀狼——痛——”我臥在他的懷中了,睡著睡著,痛感又襲來,迷糊得我不知道身在何方,痛得我想大聲叫嚷,似乎這樣能緩解身上的疼痛。“丫頭,吃藥,吃完就不痛了。”“你已經吃了一顆,護住了心脈,再吃一顆,估計明天就會蹦蹦跳,變回無量山那個野丫頭了。”什麼藥那麼神奇?不過他的藥物的療效一直都那麼好,我以為以前那些刀痕,劍痕,一定會在身上留有痕跡,想不到經過他的塗抹後,居然再也找不到一絲痕跡。。他的聲音帶著憐惜,朦朧中,我記得他輕輕餵了一顆藥丸給我吃,藥丸很芳香,帶著各種花的香氣,吃完的胸口一陣順暢,整個人安靜下來,舒服多了。“丫頭,你乖乖呆在這裡一個月,別亂跑,一個月後我來接你。”“嗯”“我不跑,我就留在這裡,但一個月後,你記得來接我哦。”“嗯”“真好。”我迷糊地呢喃了一聲,然後沉沉睡去,這一覺很長,我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夢中銀狼騎著高頭駿馬,穿著火紅的袍子過來迎娶我,我穿著喜袍,帶著鳳冠霞帔,奔跑著出去接他,他對著我輕笑說:“丫頭,不害羞,當那麼多人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