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性,可憐的女人,她都不知道她看上的男人是一個怎樣的人?我倒有點可憐她了,她雖然不是他的對手,但當我與冰塊加入戰團,形勢逆轉。“很好,果然教了徒弟沒師父。”他冷哼一聲。“是你冥頑不靈。”我冰冷地對他說。“是又如何?”他凌空而起,踏在我們的劍尖上,然後一個倒立,那鋒利的劍朝我的頭頂次來,我舉刀便刺,誰知他只是一個虛晃,刀鋒一轉,竟然轉到柳若仙的身上,速度太快,轉的太突然,柳若仙愣了一下,立刻用軟鞭捲住他的劍。就在這時,我們兩把劍乘機朝他刺去,他猛地一用力,劍的鋒利將她的軟鞭子再次切斷,劍直直衝她的手臂,再深深劃了一刀,血湧了出來,頓時浸溼了她的長袖,柳若仙整個人呆住了,眼裡閃過受傷與痛楚。他對她實在狠,狠得讓人不敢相信一個人的心可以冷硬到這種程度,怎麼說他們昨晚也曾經春風一度,怎可以如此無情?難道男人都是下床不認人?他已經第二次將她的鞭子弄斷,對於我與冰塊從不同方向刺來的兩劍,他轉過身子擋住冰塊的劍,但讓我驚愕的是他居然沒有避我的劍,以他的速度,他完全可以回劍將我的劍擋開,但他卻沒有這樣做,為什麼?當我的劍從他的背後刺進去的時候,我的手顫抖了,柳若仙呆呆看著我手中的劍,沒有再動手,劍一點點深入,刺穿長袍,刺破皮肉,繼續深入,但這時我卻猶豫了,我的手顫抖了。但饒是如此,他也沒有回頭看我,也沒有抵擋我的劍,似乎我刺中的並不是他一樣,他專心對付冰塊,我對自己說,再狠狠心,再用點力,劍刺得再深一些,將他傷得重一點,他就無力將我帶走,但當我再猛地往裡刺進半分的時候,我的手軟了,我不得不猛地拔劍出來,劍抽血流的同時,他猛地朝我踢了一腳,狠狠用力,我被他踢翻在幾丈之外,胸口一陣翻江倒海。“教你的你還是學不會,對敵人仁慈也就是將自己送上鬼門關,聽到了沒?”他沒有回頭看我,對大冰塊招招殺著。“不惜讓自己受傷,來教會我這個道理,你真是一個好師父。”我聲音一落,他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我冷冷爬起來,提劍朝他衝去,既然他們都想讓我殘忍,既然他們都想我無情,那我就成全他們,我這一次沒有留手,而柳若仙呆呆看著她那條鮮血流淌的手臂出神,這男人冷酷到了極點,也無情到了讓人憤恨的地步,他怎可以這樣對一個與他有了肌膚之親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