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就好,有什麼話三個月後我們再說,我小睡賭品極好,願賭服輸,真的輸了,我會頭也不回地走,從此你我是路人。”“好”當聽到他從鼻孔裡哼出這個字,我心情大好,我終於爭取到三個月與他相處的機會了,他這個人信守諾言,起碼這個三個月都會是我的。“好,賭約從現在開始生效。”我雙眼閃爍,臉上抑制不住笑意,這個賭約讓我整個人都興奮起來,這場賭博我一定要竭盡全力,如果到時真的感化不了他那顆石頭般的心,我也真的死心了。“現在的你就像賭場裡的賭鬼,雙眼發光。”“錯,我現在是一個獵人,看著自己的獵物雙眼發光,總有一天,我會將你俘虜的,吃得骨頭都不剩,濯傲,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我自信滿滿,丫頭有本事將他的心勾走,我就有本事將他的心勾回來。“有信心是好事,但太過自大,只會惹人發笑,因為實在不自量力。”“是自信還是自大,三個月後我們再說。”他聽完冷哼一聲,就不再言語,而我也無視他的冷嘲熱諷。“相公,你今晚跑了一整天,累不累,要不我幫你揉揉?”“娘子,如果你不嫌累,我也不介意。”他居然叫我娘子,這是我始料不及的事情,雖然他聲音的諷刺意味甚濃,但我的心中卻像有一百朵花瞬刻開放,他叫我娘子了,這是多親暱的一個稱呼,我保證他從來沒叫過任何人做娘子,我是他的唯一。“服侍相公是我的責任,怎會累呢?”我巧笑連連,半彎身子幫他揉了起來,這按摩大法在嫁他之前,母后專門請高人指點,說這樣能留住男人的心,聽到母后這樣說,我學得很用心,教我的宮人說我天賦極高,已經青出於藍勝於藍了。入宮那麼久都沒有用過,以為白學了,想不到今日竟然用得上,濯傲,今天你在我的手裡,你還不舒服得想大叫。我先是幫他鬆弛頭顱,然後按摩脖子,接著背脊,當觸控到他的背脊時,我心跳加快,臉紅耳赤,心裡有點羞有點喜悅但又有點興奮,各種感覺摻雜在一起,很是複雜。“這裡力度太小了,隔靴搔癢一般,難受死了。”他十分不滿地說。“你這力度太大了,我的肉似乎被你割了一刀一般。”他似乎有怒意。“你這手法不要說跟我其他女人比,就連普通的宮娥也比不上,太糟糕了,真是讓人好生失望。”他明明舒服得要死,但卻百般挑剔,這個男人一點都不老實。“再揉一下肩膀。”“背脊大力點,太酸了,不舒服。”“腿部還可以,繼續。”他就如一個大將軍一樣朝我發號施令,我的手按得已經痠軟,但他就沒有讓我停下來的跡象,他是故意的,他就想當我是丫鬟這樣奴役,想讓我知難而退,但我是不會中他奸計的。我的手慢慢攀上他那健碩的胸膛,輕柔得如春風拂過,然後在兩點處輕輕打著圈,一下又一下地撩撥,媚眼如絲,細嫩的小手時揉時撫時搓,他本來冰冷的身體,在我的小手之下慢慢變熱,最後烘烤著我的手。“我胸前有傷,換地方。”他沉著臉,氣息比平時要粗重了一些。“你大可放心,我是不會碰到你身上的傷,我現在可睜大眼睛欣賞著你迷人的身軀,其實你的身材還真不賴。”我一邊嬌笑著一邊更賣力地搓揉著,他的身體繼續升溫。“你的身體熱了。”我曖昧地看著他,將身體貼近他,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身體,胸前的高挺不經意間碰觸到他的身體。“是你的手熱。”他居然死不承認,口是心非的男人,我會讓你開口承認的。“是嗎?相公,娘子服侍得可好?”“可好?簡直就是苦不堪言,痛不欲生,娘子,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勾引人的本事,但最後實在大失所望。”我揉到手痛,捏到眼腫,他不但沒有一句好話,還百般刁難?說一句好話那麼難嗎?“是嗎?真的那麼痛苦?”我的手繼續往下滑,他整個人緊張起來,身體繃得緊緊的,僵硬得很,我故意在他下身周圍揉著,但就是不碰觸某處堅硬,我已經感受到他慾望的膨脹,他是有慾望的,我知道。“宮小睡,換地方。”他的聲音已經有點啞,呼吸比剛才又粗重了一些。“我叫小睡的時候,我不姓宮。”他可能覺得小睡這個名字無法表達他的憤怒,所以非得加上我的姓,這樣顯得更有力度一些,他的行為讓我發笑。“我就喜歡這樣叫。”他很霸道,但我並不討厭,宮小睡出自他的嘴裡,竟然如天籟之音般好聽,這個名字就他這樣叫,才能叫出韻味,宮小睡,我怎麼越聽越覺得我的名字韻味十足。“好,娘子聽夫君的話,這就換地方。”我一邊說一邊淺笑,但在他身上游動的手,卻以最迅猛的速度抓著他下身的堅硬,這次我豁出去了,想玩弄我?想我知難而退?想也別想。“你——”他觸電般跳了起來,那俊美的臉龐一陣紅一陣白,看得我心情大為舒暢,我索性躺了下來,伸伸懶腰,其實我的手在碰觸到他的膨脹的慾望時,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