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也要獎賞?”“你憑什麼要獎賞?”“憑我教導有方。”他打得我那麼慘,還教導有方?“這個獎賞夠不夠?”我將手伸進他的懷中婆娑著,甚至輕輕打著圈著,他的身體顫慄得厲害,我很是滿意,他是一個正常男子,他不冰冷,他的身體越顫抖我的成就感就越大。“丫頭,你——”他的聲音在我的撫摸下沙啞得厲害,撥出的氣很灼熱。“難道還不夠?”我一邊說手一邊摩挲著往下,他身上一陣痙攣。“死丫頭,不害羞。”如果他不帶面具多好,我就能看到他是否有臉紅。“害羞什麼?不就是摸一下自己男人嗎?”話是如此說,但我的手比他的身子更滾燙,手顫抖著,心猛烈著跳動著,就差沒將臉埋進他懷中。“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男人?”他的聲音帶著戲謔,但雙眼卻灼熱得可以焚燒我,上次不是他說的嗎?想不認賬?“這不是遲早的事情嗎?”我終於還是將頭埋進去,因為我發現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但他看不見我的臉,我的手就更加放肆在他身上游走。“死丫頭,別再弄,要不到時我把持不住,別怪我。”他將我的手抽了出來,沙啞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慾望。他將我看光看遍,我才摸他一把,我與他相比虧大了。“誰把你教得那麼壞?”他的呼吸還是很粗重。“這些無師自通,哪用教?”其實是師姐經常在我耳邊嘮叨,聽到了自然就知道了。“我就知道到你是專門下凡來禍害我的妖精。”他側過身子在旁喘息,但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發現我這個妖精的道行還不夠,勾引了那麼多次,他還是不上鉤?是他功力太深?還是我法術太淺?————————————————————————————————————————[卷二 狼心如鐵:007:誰在煎熬]我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潛心學武足足四個月,在這四個月他悉心教導我武功,但極其嚴厲,以前我覺得師傅嚴厲得不近人情,但現在與他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而我因為想自己變得更強,因此廢寢忘食地練習,累了就看書,他送過來的書內容包羅永珍,甚至易容術也有涉獵。這四個月他外出了四次,每次的時間都不長,都是四到五天,他不在的時候就叫冷佚指導我的武藝。見到冷佚的時候,我有點尷尬,我那天怎麼就把他當作銀狼了呢?還要將他摟得那麼緊,想起臉有點燒。“你——”我想對他說點什麼,但挖空心思卻找不到一句話說。他見到我的時候臉上微紅,甚至盪漾著淡淡的笑容,讓人想親近,他真是鬼煞門的頭號殺手嗎?“我們開始吧。”我無法將他臉上的表情與他的聲音聯絡起來,他的聲音是那樣的冰冷,帶著蝕骨的冰冷,讓我猛地顫了一下,抬頭看他的臉,俊朗的臉龐依然是那樣柔和,帶著與他年齡相符的靦腆。“殺人害怕嗎?”“不怕,當已經成為習慣的時候。”他的聲音很小,但我總覺得涼颼颼的,似背後被刀子刺了一下一樣,我也不敢與他多說話,我怕他再多說兩句,就要將我整個人冰封了,我不說話,他也不吭聲,氣氛沉悶壓抑。但他教起武功來比銀狼還要嚴格,他的武功很高,招式很詭異,雖然我對各門各派的武功了入如指掌,但他的招式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在他的手下過了一百招才落敗,他點了點頭說:“你是第一個可以在我劍下一百招才落敗的人。”但我不知道他是否用盡全力?“你的武功高還是銀狼的高?”“我的武功是他教的,我還沒有達到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境地。”無論回答什麼問題,他的音調都是平平的,聲音也不大,但卻總能讓人打心裡寒出來。“你的武功是他教的?我是他的師妹,那你要叫我小師叔。”我想為自己撈一個輩分,讓他不敢那麼狠對我。“果然這個世界傻女人多。”他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我頓時覺得四肢冰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本想反駁他,但碰到他凜冽的眸子,竟然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我什麼時候也可以學得那麼冰冷,就一個眼神都可以讓人心膽俱寒。自此後,我告誡自己別跟他說話,而他的臉上依然每時每刻帶著笑容,但我知道是假的,他根本就沒笑過,那些笑容也讓人發寒。他訓練我的聽覺能力,他矇住我的眼睛,然後灑落手中的樹葉,讓我聽究竟落下多少片樹葉,甚至他還會發出其它聲音來干擾我。答對了沒有獎賞,答錯了就有懲罰,他的懲罰比銀狼有過之而不及,他比銀狼更狠,銀狼打完,我偶爾會看到他眸光中的不忍與疼痛,而他的始終如一,臉上帶笑,眼卻如寒冰。我告訴自己,這正常得很,銀狼他喜歡我,都可以狠成這個樣子,他不喜歡我,他不比他狠點,不是不正常嗎?我矇住眼睛什麼都看不到,他有時會如鬼魅一樣出現在我的後面,如果我沒有發現,他就會狠狠地敲一下我的頭,如果下次再沒有發現,我的手就要遭殃了,在他殘暴訓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