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說不定第一天晚上就被人挖了眼珠,砍了手腳,然後再在你臉上劃幾刀,到時送回來,師傅直接就把你扔到深谷喂狼好了,免得看了發噩夢。”“你——”我氣得臉色發白,他們兩個就一個德性,都那麼讓人討厭。“才不是呢?休想騙我。”話是這樣說,但我不敢再下山,因為每次被抓回來,除了被恐嚇得晚上睡不著覺外,我還要連續洗連個月的衣服,煮兩個月的飯,然後師姐就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笑。想起以往的的事情,生氣的同時有覺得很溫暖,我倒真的有點想他們了,不知道我不在山上,他們是否也會想我?是否覺得寂寞呢?不知道那個淫狼師兄去哪了?以後還會見到他嗎?以前每年他都會回來幾次,雖然時間不長,但總會見到,現在我嫁了,是否以後都見不到他?不過這樣的小人多見一次多遭殃一次,如果不是他,我就不用面壁思過,如果不是他我就不用那麼早就嫁,但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以後沒有什麼機會見到他,心有點空空的呢?但想這些幹什麼,那麼難得出來,要玩得開心一點,我一邊喝酒一邊輕聲哼著曲兒,師傅經常說的聲音如天籟一般,可惜唱歌老跑調,讓我至今不敢當眾高歌一曲,只敢輕輕地哼,給我一個人聽到,其實這些曲都是我自創的,怎會跑調呢?在府中總覺得日子漫長,出來總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不多久日薄西山,夜色漸濃,又是時候要回去了,要不他比我回得早,又老是追問我去哪玩了?到時給他知道我沒帶他出來,估計今晚我的日子會很難熬,不過就他多事,他一早就不見人影,我都沒有問他去哪玩?“這位小兄弟,我能不能坐下來喝一杯,實在抱歉,因為今天沒位置了。”一把溫柔好聽的聲音,抬眸一看,居然是一個美男子,這男子長得也風流倜儻,唇紅齒白,一雙桃花眼顧盼多情。“你坐吧,我也準備走了。”我笑著對他說,臨走前還可以見到一個美男,運氣不錯。“那麼快就走?相請不如偶遇,能一起坐下來喝一杯酒也是緣分,今天小兄弟的酒錢我付了。”聽他如此大方爽快,我對他的好感增加了一分,剛剛還覺得他脂粉味太濃,不舒服,現在怎看怎順眼。“小二,再來一壺女兒紅。”我本來想走的,但聽到他說請客,忙再叫一壺,他笑笑不語,但他笑得我有點不好意思,似乎我故意佔了他便宜一樣。“小兄弟,我叫連亦南,大家交個朋友。”他向我舉杯,動作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