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來了我也不怕。”他居然囂張成這個樣子,死淫狼,我今天就要你跪在我身前認錯,我拼盡全力,與他對打起來,我不能束手就擒,大家都是同一個師傅而已,憑什麼我要怕他?但在事實面前我不得不低頭,他的武功的確比我高出太多,是我天資愚鈍,還是師傅厚愛他,將武功悉數傳授給他,而對我們就留了一手?“死丫頭,你真的想謀殺親——”他的話沒有說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閉上了嘴巴,但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放緩,我來不及多想,閃過他他朝我胸前襲來的手。我的衣服本來就鬆鬆垮垮,跟他在床上一陣劇烈運動,居然胸前大開,我顧不得打他,忙用手掩藏,他色迷迷地看著我,我還沒有弄好,他就已經將我的手推開,然後用他那微微沙啞的聲音對我說:“別弄了,這樣很好,我喜歡。”聽到他的話,我腦袋一下子炸開了,他怎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可是他的小師妹,我可已經嫁人了,他實在是太無恥了。“你混蛋,我已經有夫君了,你休想碰我,連看一眼都不行。”我推開他的手,三下兩下地將衣服攏好。“野丫頭,你這句話我喜歡了,以後碰到什麼男人,你都要想著你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不能有稍稍的逾越。”“那當然,我一直苛守婦道。”“是嗎?既然懂得苛守婦道,為何還要與小叔子一起遊湖,你難道不知道應該避嫌嗎?”“我們只是遊湖而已,又沒有做什麼不見得人的事情?”我反駁他,他罵得實在沒有道理。“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不想想你全身溼透的時候,那衣服是多麼的透明?穿等於沒穿,有什麼沒看見?你不想想你掉入湖中,我是多麼擔心?如果他遲一刻出手,如果我晚一刻到來,你早已經去閻王殿那裡報道了,居然還大言不慚地嚷自己沒錯?”“記住以後不許跟其他男人單獨出外,不許與其他男人有過分親密的行為,這樣回影響我們無量山——”一聽他說到無量山,我就心煩,又拿無量山來壓我?“嗯,我知道了。”我厭煩地應了他一聲,然後撒腿就跑,沒想到某人居然將我緊緊摟在懷中,還要貼住我的耳朵說:“但是我除外。”什麼?他除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回眸審視著他,他的銀色面具依然發出陰冷的光芒,他的眸子冰冷如昔,沒有任何溫度,讓我覺得剛才耳邊傳來的熱氣與他無關。他怎麼變成這樣子?他以前不都是高高在上嗎?不是無比鄙視我這身骨子嗎?怎麼如今——“你是不是覺得我嫁人後變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