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得悶,我覺得舒適得很,外面才叫冷,我不去。”“我今天興致好,就是想去,起來吧。”“你叫其他妃子陪你。”“好,改天叫她們陪,這次先是你。”說完大手將我從床上撈起來,然後將我裹得嚴嚴實實,不透一絲風。“不用穿那麼多,已經像一隻球了,還有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不需要你抱。”我掙扎地從他的懷中跳下來。“我現在偏喜歡抱我,你就別吭聲,否則有你罪受。”說完摟著我就走,霸道得很,但只要他這樣色迷迷地對我說話,我就不敢動了,今天下了一整天雪,地上的積雪已經很厚,但他卻走得很穩,手也很大力,讓人不用擔心會掉下來。御花園的長桌上已經擺滿果品,惟獨少了美酒,他現在已經不准我喝酒,說傷身,其實是他自己本身就少喝酒,所以不能感同身受,但我不敢跟他對著幹。晚上已經沒有下雪,月亮露出半邊臉,發出暈黃的光芒,根本就無月色可賞,但他卻顯得心情不錯,一整晚臉上都盪漾著淡淡地笑容。我知道這段時間他與他母后的矛盾更加惡化,並且權利的鬥爭也更加明顯,所以他難得有一天是放鬆的,有時我覺得他活得太累,但如果他不活得那麼累,他根本就連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有些時候,我心疼他。“皇上,有密報。”就在這時有人匆忙進來遞給了濯傲兩封書函,他看完後臉色凝重,眉頭微微皺起。“怎麼了?”我心中突然升騰起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段時間銀魄與翼國的矛盾逐漸惡化,邊境的衝突也日益嚴重,今天收到密報,說銀魄已經準備發兵攻打翼國。”他的聲音很沉,我聽不出喜怒,但我心中也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因為只是銀魄與翼國起了糾紛,我還以為是師兄開始行動了,其實我越來越害怕這一天到來。“什麼原因起的紛爭呢?怎麼無緣無故又打了起來?”我雖然是漫不經心地問他,但心中不無擔心,如果戰事一起,楚冰肯定又要帶兵出征了,似乎他真的沒有過一天安穩的日子,想起他,我總想起那場大火下那個雙眼通紅,捶打著大地的他,他現在可好?“聽說銀魄的某處藏著一個寶藏,裡面有金銀財富無數,盔甲裝備也十分精良,這寶藏的地形藏於一張畫上面,銀魄的雨妃深夜去偷,沒想到被另一個妃子碰見,兩人打了起來。”“雨妃武功高強,善用暗器,所以另一妃子被暗器所傷,性命危殆,而受傷的妃子剛好是楚奕最心愛的女人,經過審問,雨妃供出是翼國內應,銀奕怒髮衝冠剛好翼國又恰好進犯銀濯的邊境,所以派了大將軍楚冰帶兵出征,剷平翼國。”“其實我懷疑一切是銀魄自導自演,只是為了攻打翼國找一個藉口罷了,這段時間我都與翼王有聯絡,他說邊境的糾紛都是有人蓄意而為之,而他翼國暫時並沒有進犯銀魄的意思,銀魄已經吞了夷國,現在也趁這個機會把目標放在翼國身上也不足為奇,要不就是狸國希望他們鷸蚌相爭,最終他這個漁翁得利,究竟是如何?還得進一步看看。”聽說是銀奕最心愛的女人,我的心突然跳了一下。“那個性命危殆的妃子叫什麼名字?”“聽說叫什麼樂妃,晴兒你問這個幹什麼,莫非又是你相識之人?”濯傲疑惑地看著我,我的心顫了一下,雖然我心中猜到是她,但一聽到她的名字,我的心還是猛地跳了一下。“怎會呢?我雖然是有進宮幾天,但皇上一直以為我是男子,他又怎會讓我見他的後宮。”“那倒也是。”濯傲聽我這樣說,消除了疑慮,但我自聽到楚樂的名字後疑雲四起,這個是不是楚歌布的局,要不怎麼那麼巧受傷的是楚樂?如果一切如我猜測的那樣,他們這次豈不是差點搭上了楚樂的性命?他們莫非是認準皇上對楚樂動了情?心中竟然有點煩躁。“那你打算怎麼做?”“這封書函是翼宇給我的,他已經向我求救,所以我不日就發大軍去援助他。”聽他說派大軍出去援助翼國,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越來越不安,楚歌會不會趁大軍援翼國這當兒,起兵攻城,奪取政權?越想越不安,我似乎已經能看到濯傲腳下一個又一個陷阱,但是我又不能提醒他,我提醒他的同時,無疑是將刀刺向銀狼,我的心又開始矛盾起來。“你打算怎麼做?你要派兵去救翼宇嗎?”我內心竟然有點害怕他這樣做。“翼國我必須要救。”“為什麼呢?”他的堅定讓我有點奇怪。“夷國已經被銀魄吞了,如果連翼國也被吞的話,銀魄對於我國就會形成了包圍的,這對我國非常不利,第二我與翼國一直存在合作的關係,即使我與翼宇關係也匪淺。”“我在父皇統治的時期,翼國是一個彈丸之國,對我們濯國卑躬屈膝,年年進貢大量的金銀財富,發誓祖祖輩輩都要效忠我們濯國,為我們濯國馬首是瞻,而那時父皇雖然殘暴,但勤於政事,我們濯國還是兵強馬壯,十分強大,而翼國的皇上為了表示他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