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門,楓黎于丹他們都色迷迷地對我說:“今晚又去求醫啊?是醫她還是醫你啊?”我每次都會壞笑地說:“既醫她,又醫我,雙管齊下,羨慕是不?”他們說我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只有化身為色狼,才能重生。每次我出門他們都嚇我說要在竹林偷看,我與月兒在竹林纏綿的事情被他們撞到一次後,他們就沒日沒夜地笑話,戲弄我,還在我面前賣力地演一番,還演得活色生香的,連讓人臉紅耳燥的呻吟聲也都出來了,縱是我臉皮厚,也窘得想鑽洞。怪只怪自己太投入太沉迷,後面有人都不知道,但誰想到他們竟然那麼無聊!為了報復他們無恥的偷窺,卑劣的小人行為,嚴重傷害了我幼小兼脆弱的心靈,我決定在眾人面前將他們色遍,讓他們從腳底麻到頭皮,從頭皮麻到腳底,與我鬥就是這種下場!這樣的日子過得快樂而幸福。但也痛苦和壓抑。我總想要她,每晚都想入非非,想摟著她,想將她重重地壓在身下,想聽她讓人迷亂的呻吟聲,尤其是與她從竹林出來的那一晚我註定是徹夜難眠,輾轉反側。我壓抑著自己的慾望,說服自己不能在竹林在山頂這些地方再要她,我不能蒙著面要她,我希望有一天,我脫開面巾,用顏子俊這個身份要她,在床上要她,好好地愛她,疼她,維護她。但讓我痛苦的是,我感覺我還是沒能完全走進她的心裡,她似乎有很多秘密,她每次出來後面總有一個人跟著,這個是她的貼身丫鬟,而這個丫鬟管家說是她自己親自點的。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焦躁,她是楚庭奕送給皇兄的女人,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他的一個棋子,一個探子。想到她身上的毒,我猜應該是他用藥控制她,這讓我很憤怒,但讓我無奈的是她卻什麼都不肯跟我講,即使對著我這個與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對著這個對她牽腸掛肚的男人,她還是防備著,心有點痛,有點無助,不知道要怎麼做。自她進來後,我發現這府中有某種勢力不斷地滲透進來,雖不明顯但還是可以尋著一些蛛絲馬跡。裡面有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叫火狸,跟隨月兒一起過來,月兒似乎很擔心他,怕我這個好男色的狼會隨時將他吃掉,還要跟我談條件,還憂心疼愛地看著他,似乎他弱不禁風,似乎沒有了她的保護他就會被人欺負。這個蠢女人,這個傻女人,她都不知道不是他被我吃掉,而是我差點被他吃掉,吃得皮不剩,骨頭也不留。他三天兩頭來勾引我,並且狐媚到了骨頭,淫蕩到了極點。但除了月兒,我誰都不想碰,雖然他是長得像一個妖精,但多狐媚,多性感,多楚楚可憐,還不是一個男人,我要一個男的幹什麼?思念月兒的時候,我找楓黎、于丹他們下手更好。不但可以滿足自己的色心,又可以報復他們,何其快樂。可惜那個蠢女人自認為自己很聰明,卻被那個妖精騙得團團轉,看著她憐愛地抱著他,疼愛地撫摩著他,我的火就來了,同時心裡也酸溜溜的。於是我扮無恥,在他額頭吻了一下,吻完出來差點把昨晚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吻吻楓黎他們也只是讓我頭皮發麻而已,還沒有試過如此噁心的,看來這天下就只有月兒讓我甘之如飴了。齊人之福,三妻四妾就讓別人享受去了,還男女通殺?似乎不是我能應付得來。也許是太幸福,處在幸福雲端的我,跌下來就跌得特別的重。在一個無人的深夜,我耐不住思念過來找她,即使偷偷看一眼也好,誰知卻看見她被一個男人從窗邊抱走,那時我是緊張與憤怒的,居然敢來我這裡偷人,不知道是何方無知的小賊。但男人輕功了得,在我府中穿梭,如入無人之境,讓我不得不思量他是什麼人,他抱著她的動作很溫柔,而她居然也沒有反抗,她為什麼不反抗,這個蠢女人為什麼不反抗?火氣一下子竄起來,心裡酸酸的,我跟在他們後面,結果卻看見他們纏繞在一起,當月兒的雙手搭在他的雙肩,主動吻上他的時候,我的心如被萬箭穿心般疼痛,她白衣飄飄,長髮飛揚,他表衣翻飛,欣長的身軀帶著某種魅惑,他們是那樣的和諧,又是那樣的唯美,美得不似凡人,這讓我很妒忌。她居然跟我的同時還跟別的男人,我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一種被她玩弄在股掌當中的感覺,雖然知道她來皇兄的身邊是有目的的,但總以為我在她心目中是有所不同的,我總希望自己的愛會讓她回頭,自己溫暖的手會牽引她回到我的身邊。但結果——看著他們緊貼的身體,我痛得痙攣起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試過這麼痛,我用手拍打著石塊,一下又一下,我要讓手中的疼痛化解心中的痛,但結果發現這樣做只是讓自己痛上加痛。原來心痛的感覺是這樣,心一下一下地抽搐,一口一口地被吞噬,我蹲了下來,想緩解這種痛楚,但發現一切都是徒然,我還是感覺到痛,痛徹心肺,痛到骨髓,如燒得通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