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都不是人,那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姑娘,我跟你們拼了。”站在身旁的黑格再也忍不住咆哮起來,像一頭蠻牛向監工衝去。事出突然,監工一個不留神被撞倒在地上,一石激起千層浪,士兵們都跑了過來,將黑格往死裡打,但我發現黑格不是隻會使用蠻力的武夫,他動作輕靈,居然左閃右避躲過了他們的進攻,在他們冷不防的時候,揮出一拳,這一拳的威力讓幾個士兵轟然倒下。但天佑王朝計程車兵越聚越多,並且不乏高手,他們圍著黑格,簡直是往死了打,一個戰俘誰會顧忌他的命,即使打死也不用償命,饒是黑格武功高強,但他們人多勢力眾,並且黑格腳上還有笨重的鐵鏈,不一會就只有捱打的份了。天鷹國的男子骨子裡有一股野性,粗狂而豪爽,現在看自己人被痛打,哪裡忍得住,都扔掉手頭的石塊加入戰鬥中。雙方都是往死了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平時天佑王朝計程車兵對天鷹國的俘虜都像狗一樣,並且任意汙辱他們的女人,矛盾已經日深,現在簡直是一觸即發。加入戰團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混亂,嘶叫聲,咒罵聲,救命聲,撲打聲,亂成了一鍋粥,就連一些女俘也加入了戰鬥。“發生了什麼事?”站在高樓的趙天毅那雙如荒山野狼般犀利的眸子迸發出嗜血的寒光。“臣就去制止。”“不用,讓他們打。”趙天毅一副看戲的表情,跟來的人都不知道他想什麼?看他們打得熱鬧,我也加入了戰團中,我襲擊的物件當然是天佑王朝這些混蛋了,長得那麼醜,那麼老還想汙辱我?“我打,我打死你們。”我揮動著自己的小拳頭狠命的捶打他們,雖然跌倒過,雖然被人狠狠擂了幾拳,但真夠痛快的。“該死,居然是那個瘋女人。”當趙天毅看人群中那個東歪西倒的嬌小身軀時,氣得就快暈倒,她在幹什麼?又不會武功?還在這裡搗亂,被打傷怎麼辦?居然她出手打的還是他計程車兵,氣得趙天毅的骨頭都咯咯作響。啊!他看到她的臉被一個士兵狠狠擂了一拳。他的心抽動了一下,居然很慌,居然會痛。“該死——”“把那個士兵給亂棍打死。”他指著那個擂了她一拳計程車兵大聲地吼。啊——他的臣子都呆呆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們的王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王,哪個士兵?”他們朝他的手指去的方向看去,下面一團混戰,連敵我都分不清楚,根本就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個士兵?“雲青,你立刻派人平息混亂,還有把那個女人給帶過來。”雲青瞧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黑壓壓的,根本不知道王指的是哪個女人。但又不敢再問,算了,呆會把所有女眷帶過來就是了。“遵命。”雲青蹬蹬的一路跑下去,領著一隊人馬衝了過去。: 監工之死頭腫得像豬頭一樣的監工被領了進來。“怎麼回事?”寒冰一樣的聲音。監工抬頭一看那冷得像冰塊的臉,嚇得魂飛魄散。“回——回——皇——皇——上——是——是——”剛才還大聲罵爹罵孃的監工現在嚇得連話也說不完整。“回皇上,屬下剛剛去了解過,是因為一個女奴而引發這場混亂。”旁邊的雲青向他彙報。“女奴?”“是”。“回皇上,是這樣的,弟兄們在這苦寒之地日夜辛勤勞作,累了想找點樂子,誰知有一個女奴性子特別犟,居然打傷了我們一個兄弟的命根子,所以我才想給點顏色她看看。”“誰知她身邊有一個天鷹朝的戰俘死命保護,像一頭蠻牛那樣衝過來打我們,於是就引發了這場衝突。”這位監工看到皇上的臉色有所緩和,於是大著膽子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複述一次,這次的流暢程度與之前的結巴程度形成鮮明的對比。“哦?那個女奴叫什麼名字?”“這個——這個——”監工急得直抹汗,這裡奴隸那麼多,連跟他上過床的他都記不上名字,何況是這黑不溜秋的醜丫頭。“皇上,屬下剛剛去了解過,她叫月奴!”“是她?”這該死的女人,去到哪裡都可以勾引到男人為她賣命,連戰俘都肯捨命救她,真是一個妖精,他居然有點妒忌。不過除了她還有誰那麼狠,那麼大膽,連男人的命根子都敢踢?趙天毅嘴角勾起一條迷人的弧線。“你是說她不肯服從你們是嗎?”聽到這女人為了不被他們侵犯,居然連人家的命根子都敢踹,趙天毅的心情就無來由的好。看來她也不是那麼討厭我?至少還肯跟我——想起他們那場酣暢淋漓的大戰,趙天毅臉微紅,久經沙場的他,經歷無數女人的他,也會為那一晚瘋狂,為那一晚沉迷,為那晚臉紅。從沒有女人給過他那樣瘋狂的感覺,搞到他這幾天連上朝都浮現那晚的情景,常常失神,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她就是一個妖精——他閉上那雙陶醉的眼睛。“那個臭丫頭,惹出那麼大麻煩,我回去一定不饒她——”監工惡狠狠的話語打斷了趙天毅的回味,這讓趙天毅非常不悅。“你打算怎麼懲罰她?”監工知道王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