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毅的手已經探進她那已經緊硬的乳房,還在頂端撫弄著,輕輕的、柔柔的挑逗著,這讓墨靈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顫抖。“繼續講”趙天毅一邊把墨靈的慾望引到頂峰,一邊還不停地打探那個女子的情況,他對她實在太好奇了。“並且她懶得出奇,不喜歡看書,不學彈琴不學刺繡,總之是女子應該學的她一樣都沒有學會。她每天最喜歡的是睡覺,找她的時候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看天。”“她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很冷淡,她的母親去世那天,大家都哭了,就她不哭,還一邊合上她母親的眼睛一邊喃喃自語地說:“這一世的終結不過是下一世的,今生有份無緣,又何必強求?”說完轉身就走了,不哭也不笑,也沒有送她母親一程,我想她是因為悲傷過度而失去了常性吧!”墨靈就快講不下去了,她的身體已近開始扭動,渴求他再次的進入。哦!趙天毅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家裡的人都捉摸不透她,慢慢的也習慣了,也慢慢地遺忘了,不過奇怪的是父親去世後,居然是她給我安慰,她的語氣,她的冷靜根本不像一個十五歲的女孩。”“我也曾經對她說請求皇上賜一份好點的差事給她,不用她每天洗衣服洗得那麼辛苦。”“那她怎麼說。”“她說她不需要,現在的工作她做得很開心,不想改變。”聽著聽著趙天毅對這個女子越來越好奇,有好的生活不需要,寧願留在辛苦的洗衣房,這真是讓人想不明白。“她會不會武功?”“她?她懶得連字都不會寫,怎麼會去學武功呢?”墨靈的慾望已經澎湃得就快受不了。她的嘴巴此刻什麼都不想說,只想對上他那性感的嘴唇。這一次她顧不得羞澀,主動把朱唇送上,可惜床上的人一個翻身就爬了起來,她撲了個空。“朕還要批閱奏摺,你好好歇著。”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剛才的溫情好像瞬刻消失。墨靈看著他毅然離去的背影,心中的有說不出的難受,慾望被引向高峰,但又得不到釋放,整個人變得煩躁無比。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他明明剛才對我很體貼的,怎麼一下子就變得冷酷無情了?這種患得患失就快要把墨靈壓垮了。:春暖花開三皇子趙天逸輕輕牽過我的手,我沒有拒絕,他的手很溫暖,從沒有一個男子能給我這麼溫暖的感覺,他的眼睛純淨得如藍藍的天,清澈得如山澗的溪流,沒有任何雜質。有這樣一雙眼睛的男子,是一個怎樣的一個男子?無慾無求?無恨無愛?我不知道。但我喜歡與這樣的人來往,從他的身上我能依稀看到自己的一些影子。寒月當空,灑下點點清輝,落在他白玉般的臉龐上,使他那臉龐透出淡淡的光澤,如夢如幻,他那微微張開的粉色唇瓣,性感、誘人,引人遐想。我邁著細碎的步子,輕輕地走著,迎著帶有淡淡花香的風,有一絲的醉意。發上,肩上偶爾飄過花絮落葉,讓我有再次起舞的慾望,原來暗香浮動的夜晚竟是如此美好。在一個僻靜的拐彎處,居然停放著一輛豪華的馬車,馬兒的眼睛在黑夜中顯得格外明亮,車伕恭恭敬敬站在一旁,也許這個姿勢他已經保持了好久,在黑夜中如一座歷盡歲月滄桑的雕像一般,看著我們慢慢走來,他動了一下並向我投來一抹好奇的目光。他一定是想知道為什麼三皇子隻身進宮,回來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黑乎乎的臭丫頭?但作為下人的,我想他就算有天大的膽子都不敢問。趙天逸先上車,然後把他的大手伸向我,風揚起他的發和衣,說不出的飄逸俊秀,在他的幫助下,我輕鬆上車,他的手真的很柔很嫩,可能是養尊處優的生活造就了一雙這麼美的手吧,我用手輕輕柔柔地磨拭,他掌心的暖,一點一點地滲透到我的手中,我的心裡。兩人同坐一輛車,我絲毫不覺得侷促,他的手依然輕輕地牽著我,嘴角帶笑,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我揉揉眼他又恢復了那種出塵脫俗的淡淡笑意。三皇子的府邸離宮中也不是很遠,馬車行駛一會就到了,由於天色已晚,趙天逸吩咐丫環們為我準備洗刷用品。我感覺我又從低賤的洗衣女變成了千金小姐,來到這裡我感覺比回到家還要舒適愜意,自由自在不用幹活的的悠閒日子就是好!這一晚我睡得特別好,特別香甜,醒來的時候,已經有幾個丫環打好水在旁等我,看著她們站立一旁我倒有點不習慣,在墨府十五年,雖然我不用幹粗重活,但也沒有多少人會關注我的起居飲食,我已經習慣一個人的生活。“你們出去吧!以後不用在這裡等了,我有需要會找你們。”“是”她們聽後悉數退出去,看來這些丫環倒是訓練有素。已經好久沒有照鏡子,拿著鏡子,出現在我眼裡的是一張髒兮兮的臉,一堆蓬亂而又髒的頭髮,我這張臉已經好久沒有洗過了,連眼睛都變得灰濛濛的,看著鏡子中那張黑不溜秋的臉,我有點惡作劇地笑了。清洗完畢後,鏡中出現了我的本來面貌,鳳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