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在我和他之間築起了高牆,讓我們無法跨越?大戰就要打響,也許現在是暴風雨的前夕。晚上我建議他到別的寢宮就寢,也怕晚上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但他不願意,說別的寢宮沒有我,很冷,我也只能作罷,到時碰到他傷口只能說他自作自受。“月兒,等我傷好後,我要你成為我真真正正的女人。”他說。“那我願你的傷永遠不要好。”我說。他黑臉生悶氣,那臉整整黑了一晚,半夜夢迴,看他的時候,依然黑著臉,可能被我氣得睡不著,雙眼依然黑幽幽的。:顏子俊的糾纏我是一個長滿刺的刺蝟,我是以多帶刺的玫瑰,靠近我總要被刺得鮮血淋漓,但可惜我這些刺從來是傷了別人,反過來也刺傷自己,讓自己也鮮血淋漓,但我總是在所不惜,越傷越痛越酣暢淋漓。再過一個星期,楚庭奕的身體全好了,只是胸口留下了一個疤痕,我勸他用血凝膏塗一下,他拒絕了。“我要讓這個疤痕長留在身上,讓你記住這個疤痕是因你而得的,我要你永遠記住。”他要留一個傷口,讓我永世記住,但他卻不允許他的牙印留在我身上數天,他要他(它)從我身上從我心裡完完全全消失。他這個疤痕因我而得,顏子俊呢?他胸口的傷口也痊癒了嗎?心裡始終有一絲惦記。誰知第二天就有了他的訊息,阿塔國的三皇子找到了,我也鬆了一口氣,他終於安全回到他的他的國家了。從此我的心不用因為他而忐忑不安。火狸不知道現在怎樣了,自從知道顏子俊是飛鷹,飛鷹是顏子俊,我就開始不再擔心火狸。想起他的次數也沒有那麼多了。那清澈見底的眼波,那無辜的笑容,那絕美的容顏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個匆匆過客,只是人生旅途的一段美麗插曲。曾經溫暖過彼此就已經足夠了。這段時間局勢都是在不停的變動中,除庭奕也只是伺機而動,他很忙,很多事情處理,也許這個時機他等了很久。我知道二哥墨子軒來找過他幾次,但具體聊什麼內容我就不得而知,因為他與二哥談話時總是避開我。但二哥的眸子裡的憂傷卻越來越多,濃得化也化不開。每次他都似乎有很多話對我說,但每次又總是欲言又止,他似乎壓抑的很痛苦。“月兒,等二哥,總有一天二哥能將你帶走。”他的眸子充滿哀傷與依戀,但同時也堅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