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皇兄的女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你要多少女人皇兄都可以給你,但她不行,你應該明白我,我說過不行就是不行。”“她在哪?”“我不會告訴你,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性格,我說過不會告訴你就不會告訴你,即使你將我處死,結果還是一樣。”“她有沒有什麼話對我說。”“沒有。”“一句都沒有嗎?”“沒有。”“她連恨都不給我。”他笑得很淒涼。楚天宇:殤馬車在顛簸中行駛,我的心情喜悅而激動,終於可以離開了,終於可以離開那個壓抑的地方,離開那個我不想再看到的人。揭開簾子,什麼都看不到,夜已深。整座城已經沉睡,但我卻睡不著,也許是心情太興奮了。我如久旱的禾苗遇到甘雨,如干涸小溪裡的魚兒被放進水裡一樣,雖然外面烏黑一片,但我卻固執地將簾子開啟。天宇為我準備的地方一定會是一處人間仙境,也許鮮花滿地,也許有馬嘶牛叫,也許那裡的天空會更藍更廣,空氣會更甜更香,但我不打算去那裡,我從頭到尾不想按他的計劃去做,因為要逃就逃得徹底一些。我會看準時機離開他們,離開他們的視線範圍內。車子行駛的速度很快,為了儘早到達目的地他們是快馬加鞭,晚上也不休息不住店,全力在趕路。畢竟走得越遠也就越安全。連夜出逃的我,除了身上的衣物,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不是我不想拿,而是他寢室除了一些花瓶古玩值錢外,就他那張龍床值錢了,可惜這些我都搬不走,那些無爪青龍我又撬不走,只得看著這張那麼值錢的床興嘆。臨走前還想偷偷塞一個花瓶什麼的,但看到天宇那凌厲的目光後,我不得不將花瓶放回原位,拿著個花瓶,不要說麻煩,可能連混出寢室的門都不可能,畢竟格魯並不笨,他只是太相信楚天宇而已。出逃八天後,他們的速度放慢了,也許是我們已經跑得很遠了,我們吃飯的時間長了,也開始在客棧投宿了。在一間不錯的客棧裡,我好好泡了一個熱水澡,洗去一路的風塵。泡在熱水中想著出逃的方法,還有以後自己應該怎樣生存的問題。但想來想去也沒有一個萬全之策,看來只能看準時機見步行步了。跟著我的除了一個武功高強的車伕外,還有大言、小言兩兄弟,他們的全名我也不清楚,但發現這樣叫他們更加親切一些,大言個字粗壯點,小言就瘦小一些,但兩兄弟眼睛都圓溜溜的,不停的轉動,精靈精靈的。大言嚴肅點,話比較少,看起來比較憨厚,小言就呱呱叫,很多話說,還經常捉弄一下他的大哥,臉上經常帶著狡黠的笑,像一隻小狐狸。但他們對我都恭恭敬敬,客氣得很,我得想辦法從兄弟倆身上弄點錢,然後才遠走高飛,但看樣子他兄弟倆身上帶的銀兩應該不多,並且那個小言那麼機靈,想從他身上騙點錢真不容易。剛浮出來的想法就被自己否定了,還是去到天宇說的地方再說,如果楚庭奕真的能逼天宇說出來,我就認命了。馬車就這樣行駛了十天,我還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裡。“小言,還要多久就到了?”“快了,明天就會到。”“我們究竟是去哪?”“我們已經到了土其族的封地。”“土其族?當今皇后是土其族族長的女兒是嗎?”“是的,土其族雖然比較遠,但是物產豐富,有廣闊的草原,有肥肥的羊群,有珍貴的藥材,有矯健的馬匹,這裡民風淳樸,人們安居樂業,是一個好地方,你一定會喜歡上這個地方。”“是嗎?”“小的不敢說謊,這裡的確是一個世外桃源。”大言一本正經地對我說,如果連他都這樣說,我想應該真的很不錯。我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期待。第二天我們終於抵達了楚天宇準備的地方,一進去,我就打消了要逃走的想法,他的確知道我需要什麼。我們在一處庭院前停下來,門前沒有石獅子威武的坐鎮,沒有金碧輝煌的屋簷,也沒有大氣磅礴的題字,但開啟大門後,映入眼簾的居然是大片大片美麗的草地。現在已經是初春,小草吐出嫩芽,雖然現在沒有下雨,但是真應了那句詩:“草色遙看近卻無。”春天終於到了嗎,冰冷的冬天終於過去了。那草地大得一眼看不到邊,感覺有點像神醫宮離門前的那片草地,只是中間少了零星的小花。而這裡是純粹的小草,純粹的草色。就這一眼,我不願意離開這裡,即使是最終被捉回去,我也願意了。我拉起裙子在草地輕輕跑起來,小草還那麼嫩,我還真怕自己的腳把它們踩彎了腰,但沒有辦法,這裡沒有路,只有大片的草地。春天的風帶著暖意包圍著我,真的很舒服。晚上我可以臥在這裡看星看月亮吹風,這日子實在太美妙了,如果天宇在這裡我定會拉著他的手在風中起舞。這裡是那麼的與眾不同,似乎是專門為我設計的。走出草地裡面居然有一個湖,藍藍的湖水倒映著岸邊的柳樹,還有天上的藍天白雲,雖然不大,但微風過去,湖水蕩起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