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的傷勢是嗎?”“楓黎你應該知道利害關係。”“我知道”,他微微一笑,但突然潛到顏子俊身後,點了他穴道,動作快速,沒有絲毫的猶豫。“子俊,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呀!”“楓黎——你這個小人。”“罵吧,我怕我不點你穴你會沒命回去,本來我就不贊成這次那麼冒險的行動,只有瘋子才做這樣冒險的事情。”“走吧。”站立一旁一直沒有出生的于丹說。“殘月等我——”他朝我吼。“我不許你和他——我不許你住在他寢宮——我不許——”他旁若無人地吼著,絲毫不理會旁邊那兩個男子嘲弄的目光。“記住等我,我不許你——”楓黎乾脆連他的啞穴都封了。雪地上有一個人的眼睛冒著火,但卻不能動,不能出聲,看他們的眼光如火焰帶著熊熊怒火,看我的眼神卻帶著無比的依戀與哀痛,我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但他終是要離開的,不過飛鷹從此我記住了你的臉,也記住了你的眼。看著那策馬飛馳的駿馬,我不知道是什麼感受。駿馬在雪地飛奔,沒有塵土飛揚,地裡留下一串或深或淺的馬蹄,馬上的人兒回頭深情凝望,似有千言,似有萬語,但卻不能發一言。我揮揮叫他別回頭,但他依然深情回眸,我再次揮揮手,他的身影已經模糊,我已經看不見他的眸,我抬起的手在無言的與他告別。告別一段過去,告別曾經的溫情。他叫我等他,他不是第一次叫我等他,但第一次我沒有等到他,那第二次我能等到他嗎?我不知道,也沒有人知道。也許我會在這裡等到楚庭奕?我在他剛剛坐過的地方坐了下來,我在等,等待大批的追兵。其實這本來是我逃走的最好時機,就算最終還是被捉回去,但起碼也嘗試過。但我不打算這樣做了。如果我逃了,他大規模地搜人,可能會連累到顏子俊,我不能讓他冒險。算了,還是回去吧,許是現在還不是該我享受的時候。我沒猜錯,追兵還是來了,但似乎比我想象中來的吃,追兵來了,也說明楚庭奕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為什麼自己對他不能做到很漠然。我主動過去找追兵,他們欣喜若狂,因為完成了任務,可以回去邀功請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