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說:“你沒有發夢,我就在你身邊。”他滿足的笑了。“不過我剛剛真的發夢了,夢到和你在接吻,還那個,很真實,開心到笑醒了。”聽他這樣說,我臉微紅,昨晚趁他睡著,我的確是偷偷吻他了,並且似乎吻了好久好久,吻了好多好多。但他也太過分了,居然做夢了,還要夢到那個,都不知道他夢中的我是如何淫蕩,還開心到笑醒,是興奮到笑醒吧?他看著我微紅的臉壞笑,似乎他什麼都知道,笑得有點捉狹,但又無比甜蜜,以前他總是蒙著面,我不知道他笑起來是什麼樣?今天看了,竟是這麼甜,那麼的絢爛,這樣的笑容出現曾經經常嘲弄我的顏子俊身上,有點奇怪,但又無比和諧。“夢中你在我身下呻吟得很大聲,我恨喜歡。”他迷醉地說。他突然抬起頭,將嘴貼近我,因為突然,他的溫熱的唇碰到我的唇時,我禁不住呻吟了一下,有點氣惱怎麼又叫了。聽到我叫,他臉上很滿足,但雙眼更加迷離。雖然他受傷,他吻得依然熱烈,似乎要將這段時間失去的全部補回來一樣,直到兩人都氣喘噓噓,臉如紅赤。有時他是乖巧聽話的,但有時卻是霸道蠻狠得狠。但突然想起他與我楓黎捉弄我的事情,我的氣又來了,我狠狠得咬了一口他,他“哎呦”大叫了一聲,也許很痛,有絲絲血絲流了出來。他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我,但也帶著點怒火,我也瞬刻黑臉,誰叫他把我騙得那麼慘?“怎麼啦?”他不明白我在這個消魂的時候為什麼突然狠命地咬他一口。“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自己知道!”我冷冷的說。突然他想起什麼似的,手往臉上抹去,當他的手觸控到自己光滑的臉頰的時候,他愣住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他抬起驚慌的眼睛看著我。“昨晚”沉默,兩個人都不再出聲。“你留在這裡很不安全,你有方法聯絡你的同夥嗎?”“你看到後有什麼感覺?”他問,很緊張。“你希望出現在你面前的是楓黎嗎?”他有點擔心。“知道是我,你怎麼想,你有什麼感覺?”我沒答他。“答我——答我——”他的聲音激動的有點顫抖。“別出聲,別動。”我命令他。但這一次他卻沒有理我,從我懷裡掙扎起來,雙手放在我的肩上,眼睛灼熱地盯著我。“告訴我。”他抬高身子湊了上來,我將他推開,因為他太激動了,身上的血水又冒了出來。“我就知道你知道是我後,你會抗拒我,我就知道。”他的眼神絕望,有點手足無措地定在哪裡。性感的唇此刻沒有任何血色。愚蠢的男人,如果我抗拒他,剛才我又怎麼可能與他吻的那麼動情,吻得那麼熱烈?我主動將身子湊過去,覆上他的唇,他的身子動了一下,我有意不去碰觸他的身體,但他似乎很想將我往他身上貼,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裡一樣。舌尖慢慢地纏繞,慢慢地咬著,但我心中要是惦記著他的傷勢。“專心點。”他霸道的叫,帶著點怒氣,但他的手卻不規矩起來。“不得不說你的吻技越來越好了。”最後我氣喘吁吁的抽身出來,他畢竟也身體虛弱,兩人都有點氣喘,停下來相互看著的時候大家都臉色潮紅。“是嗎?還想要嗎?要多久都行!”他恢復那副賴皮的樣子,也不是顏子俊特有表情嗎?“你平時與楓黎他們也是這樣接吻麼?進步那麼大,與楓黎經常練習?”“瘋女人,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發怒了。“我知道,你是男女都喜歡,男女都可以做,你厲害!”“與我做和與楓黎做有什麼不同的感覺?”我笑著問他。他怒目圓睜。青筋突起。看他那個樣子,我不敢再跟他說話,怕他一動怒,傷口會裂得更多。“我與楓黎、于丹不是你想得那種關係,他們只是我的朋友,你才是我的女人,只有你才是我顏子俊的女人。”“你明不明白?你聽清楚了沒有?”在荒無人煙的雪地他情緒激動地吼。“你的女人可以隨時讓你給你的朋友?”我冷冷的說。“你什麼意思?”“你怎麼叫楓黎假扮你來戲弄我?你就是這樣維護你的女人的?你的女人你很願意給你的朋友分享?”“那一次是一個意外,你誤會我了,不知道月兒記不記得那段時間我的手受傷了,你也看到,如果那晚我去見你,你一定會知道是我,所以才出此下策。”“我怎麼也想不到你偏偏在那天揭開了面巾,你都不知道你這一行為簡直就把楓黎都嚇壞了,我也很害怕:尋找“他們自己回來找我。”他“籲”了一聲,他那馬兒就跑到了他的身邊。他在馬的耳邊呢喃了一下。拍一下馬的屁股,馬就揚起蹄子,往前方賓士而去。“他會回來的。”“你叫它去找楓黎他們?”“嗯。”“你怎麼知道是楓黎?”“我聽見他說話的聲音了。”“看來你對楓黎印象也挺深的。”他說得酸溜溜的。他果然是一個很小氣的男人。“別擔心,馬兒它知道楓黎在哪,它能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