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黎二話沒說夾起我住寢室奔去。躲在後的男子嘴角勾起一個很大的弧線,他用手擦擦額頭,居然又滿額頭都是汗,原來連手心都出汗了。但站起身來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又是如此的暢快!她也不是所有男人都願意,太子齊她不願意,就連楓黎她也不願意,但一想到那晚出現在樹林裡的那個青色衣服的男子,他就笑不出來了。雖然離得很遠,雖然看不清楚他的樣貌,但是他是清楚記得她那雙柔軟無力的手是如何閒暇地勾在他脖子上的,他們後來還吻在一起了,並且還吻了很長很長。他們不但雙唇交纏了很久,而且抱得很緊很緊。“呯”他一掌擊在那塊大石頭上,石頭頓時化成一堆塵,風起,塵飛揚,瀰漫了整個竹林。他的心又開始痛了,並且疼痛得無以復加,他再次捧著心,俯下身子,等這種灼人的疼痛感消失,但每次都要很久很久。:竹林的纏綿我也想不明白今晚自己為什麼會拒絕楓黎,之前自己也不是很迷戀他那性感的唇,那芳香的味道嗎?那火一般的熱情嗎?曾經自己不是也很喜歡他那粗糙的手,輕輕地撫過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引起的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嗎?怎麼今晚就完全沒有感覺,怎麼完全是一個陌生人的感覺?陌生到沒有任何熟悉感。早知這樣我就不揭開他的面紗了,真的有點後悔了。思前想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想,因為想了也沒有用。第二天吃早點還是那樣在一起吃,但經過昨晚,楓黎在我面前就不敢像以前那樣與顏子俊做一些曖昧的動作,顏子俊也正兒八經地坐著,不像以前那樣左摟右抱,動手動腳又動嘴的。最重要的是沒有再出言諷刺我,看來他終於恢復正常了。飯吃得很平淡,吃完飯後我就去看了一下火狸,似乎他在這裡生活得很開心,可以說是如魚得水吧。臉上綻放的笑容如百花齊放,有點絢爛過頭,居然有點佩服顏子俊,有一朵那麼漂亮的花長在自己的園子裡都不去摘,但我當然不願意他去摘啦。看到火狸活得那麼容光煥發,我心裡也是很高興的。在那裡一聊就聊了很久,火狸還是像一個小孩那樣,有特別多的問題,似乎永遠都問不完似的。我都一一解答,對於他,我還是有挺好的耐性的。接下來的幾天我不是呆在屋子裡睡覺就是過去看看火狸,然後就滿園子逛。五天後的一個深夜,他又過來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到他居然叫的是飛鷹而不是楓黎。感覺以前的飛鷹回來了,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懷抱,感覺真是很奇妙的東西。兩人就站在房裡凝視,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絲線喜悅湧上心頭,一點點地悸動在眼波中流轉。他沒有出聲就將我攔腰抱起,輕柔和平穩,溫暖而舒適。“你怎麼不叫我楓黎了?”聲音帶著磁性,擾亂了我的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疑惑自己做出這樣奇怪的反應,我沒有出聲,但眼角帶笑,明明看過他是楓黎,但為什麼前後幾天感覺差那麼遠?他抱著我飛身而去,我習慣性的將頭埋在他的懷抱裡。親暱而自然。溫暖而舒適。到了竹林他像往常一樣停下了腳步,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殘月,我想你了,我真的控制不住地想你了,怎麼辦?”他的聲音帶著痛苦和壓抑,也帶著無助和彷徨。“我想你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的,我不想與他人分享你。”他低低的聲音在耳邊迴響。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為之一動,說得確切點,就是為之一痛,是的,心裡似乎痛了一下,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柔柔地撞了一下,被針紮了一下,微微的痛但很綿長。“原來愛一個人的滋味就是這樣的,原來愛一個人是那麼的痛?”他喃喃地說。他隔著他的面紗吻我,點點電流穿過薄薄的黑紗傳遍全身,酥酥麻麻。“殘月,我又想要你了,我又想要你了。”壓抑的聲音,在靜謐的夜空中喘著的粗氣如此地清晰,清晰到聲聲入耳,聲聲入心。他也只是說說而已,他也只是將我緊緊地抱住而已,但我已經能感覺到他下體的異常。他忍得很難受吧。但他深呼吸了一下,還是輕輕地將我攔腰抱起,往前飛奔。“為什麼前幾晚拒絕我,今晚沒有呢?”他低著頭對我說,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癢癢的。“前幾晚的你,讓我抗拒,今晚的你讓我喜歡。”我看見他在笑,雖看不到嘴,但可以想象已經彎成一個很好看的弧線,因為他的眼睛已經笑得彎成兩輪月牙。“就只是喜歡嗎?有沒有一點愛?我說的是愛,刻骨銘心的那一種?你對我有嗎?”我閉上眼睛,躲在他的懷裡,聽著他有力而有節奏心跳聲,不再言語。當他問到我不能回答的問題時,我總是這樣裝睡,他也總是放過我。這次去宮離那裡似乎有點收穫?他說研製的藥已經可以化去我身上的一部分的毒,雖然數量不大,但還是有進步。最高興的還是數飛鷹,他高興地跳了起來,抱著我轉圈圈,與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