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淡的語調隱含著憤怒與痛苦。“沒有,我沒有把心丟了,因為我本來就沒有心。”“沒有心?你的心去哪了?”“我的心去哪了?我的心去哪了?”我低頭問自己,突然有點想哭又有點想笑 。在回程的這七天,我如一具行屍走肉一般,眼神空洞,思想麻木。第一天他還是叫我睡地板,但等到半夜他就已經將我抱起。他說不想我受寒,受寒了會除非他歸程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