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不啃。”他滿腹怨氣。“有什麼地方該啃的?我想啃哪就啃哪?”我火氣沖天地說。“你知道我想你啃我哪裡?何必多此一問。”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可能身上的傷口太痛,他的嘴角又抽搐了一下,俊美的臉龐有點扭曲。“我當然知道,但你休想,我就啃遍天下男人,我也不會再啃你一下,你不想做小二就給我滾,我可沒有答應過你什麼?”我嫌惡地抹抹嘴角,但其實那一吻還是讓我心潮澎湃,真是該死,我暗罵自己。我不理他,衝了下去,留他一個人在那裡生悶氣,當他再次出來時,臉帶著笑,但可惜左臉腫了,嘴角還有一條長長的血痕,在這種情況下他的笑,讓人全身發冷。從此但凡有人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但凡有人的爪子試圖伸過來,他就什麼都不說,站在那人的身邊勾魂攝魄地笑著,笑得那人先是三魂不見六魄,然後心膽俱裂,全身冒汗,直接扔下酒錢走人。這樣的事情發生多了,就不斷有人對我說:“半仙,你那個祁小二爺不會是對男人有意思吧,怎麼他這樣看我?他不會喜歡我了吧?可惜我不是女的,要不我還真的很願意與他一夕風流,那樣子長得真讓人妒忌,半仙你不會與他那個吧?你有這種嗜好?”他們的問題接一連二向我拋來,問得我發火,那麼多問題叫我怎麼回答?“你是不是瞎了,我怎麼會與他那個?就是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看他一眼,就他樣子,脫光衣服我也不會摸一把,我就是想女人了,還有一大堆仙女等著我呢?以後誰都不許說這個,誰說誰死,誰說誰倒八百輩子的黴。”他們被我罵得灰頭灰腦的。從此在他勾魂攝魄的笑容下,再也沒有人敢將爪子放到我身上,就是靠得近一點,看到他過來,也慌忙挪開身子。他就像一個鬼魅,我做什麼事情,他似乎都知道,讓我十分不自由,我開始有點後悔讓他來我這裡做小二了,似乎受折磨的不是他而是我。“從明天起,我正式解僱你了,我這小店容納不了你這樣的人物,你可以解脫了。”其實我想說,我也可以解脫了。“嗯”他倒很爽快,讓我鬆了一口氣,晚上這一覺睡得特別好,一想到明天沒有他在一旁礙眼,我的心情就特別的好。但沒想第二天我下到樓的時候,他已經在那裡殷勤地招呼客人了,見到我下來還滿臉堆笑地跟我打招呼說:“掌櫃,昨晚睡的可好?”似乎我昨晚跟他說的事情他已經拋到九霄雲外了。“我昨晚不是說今天你不用幹了嗎?”我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