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什麼,對著遼闊而澎湃的大海喊了幾句,心中真的沒有那麼憋悶,似乎輕鬆了很多。他帶著我去吃了好多的美食,每到一處都挑最有名的吃,他有的是銀兩,但我說吃太多會變成大胖子,他說你吃再多也不會胖,我很納悶地問他為什麼?他一邊吃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心寬體胖,你的心揪得緊緊的,我就是喂再多的東西,你也不會成為一頭豬,我覺得你簡直就是浪費食物,吃了等於白吃。”他的話讓我很不高興,於是拼命地吃,誰說我就浪費他的食物了,誰說我就不能長胖了?他笑眯眯地看著我吃,眼裡盡是寵溺,他說這樣的顏兒才乖,聽到他這話,看到他這眼神我就吃不下去了,似乎我總是中了他的圈套。躺在清雅的客棧時,他情意濃濃地看著我,對我說他想我了,他的眼神讓我知道他想什麼。“吻我。”他對我下命令,就像對著他計程車兵下命令一般,讓我看得一愣一愣的,有這樣命令人的嗎?“你這個傻丫頭,怎麼就是沒有反應?你不吻我吻了。”然後他就狂熱地吻起來,邊吻邊將我推到牆壁,然後將我抵住牆上熱情似火地吻著,他每次這樣對我,我都會異常痛苦,我的腦海會想起很多事情,既矛盾又煎熬。“專心點,什麼都不想,全心全意愛驍一次,好不好?你這樣讓我好不絕望。”他對我低吼了一聲,眉頭皺起帶著隱忍。這是我與他最酣暢淋漓的一次,也是我最快樂的一次,這一次是我不是被動的接受,也有主動的索取,我試著去忘記家仇國恨,我試著去忘記曾經身上的傷疤,當我第一次吻上他的唇時,他全身一陣震顫,他說我這一吻比千軍萬馬向他衝來還要他激動緊張,所以一定會好好地回報我,結果他就將我吻得死去活來,吻得快要窒息而死才戀戀不捨地鬆口。第二天醒來,我看見他撐起身子帶笑看著我,我看到裸露的字跡,臉一紅,立刻拉過被子,轉過身子不再看他,而他卻蠻狠地將我拉回來,臉上依然帶著笑,他這樣幸福的笑容維持了一整天,似乎沒有變化過,我不知道他會不會笑得已經僵硬,而我看得就已經有點僵硬。他的存在本身就讓我痛苦,但他又在不知不覺中讓我緩解這種痛苦,一個多月即使我努力地想辦法去憎恨他,但我竟然發現慢慢對他的恨意已經沒有那麼濃了。在回來的路上,他改騎馬,看到漂亮的地方,就騎著馬衝過去,然後對我說自個去玩去,我在這草地睡會,然後真的找了一塊斜坡在那裡睡起來,但我偶爾回頭也會看著他凝視我的眼眸,帶著如海一般的深情,但也帶著一絲讓人心顫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