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個男人,他說你愛的是他,你在乎的是他,你根本不知道,聽到他這樣說時,我的心是如何——”他眼裡閃過一絲苦楚。“孩子是你的,自從跟你進宮後,我就一直沒有見過他,我整天都留在宮中,幾乎都沒有出過外面,能見過他嗎?黑白兄弟他們就可以幫我做證。”說到黑白兄弟時,我腦海又出現他們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我竟然忘記他們已經不在了,他們都已經離開了這個人世,又如何能做證?想起他們慘死,心中一陣黯然。他們一直隨身跟著我,我去哪裡他們都去哪裡,如果他們活著就好了,起碼我不會被他這樣冤狂,狄離也許會相信他們說的。“黑白兄弟?你還有臉提他們?他們跟隨我那麼久,他們一直是那樣忠心耿耿,我真的後悔,不應該將他們安排在身牙邊,要不他們現在還沒有死,他們兄弟倆對你那麼好,他們兄弟倆倒在血泊中,你居然跟這個混蛋在——你這個女人真無恥,真是冷血。”他重新激動起來,眸子變得通紅。“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任誰說了我也不相信,但現在我徹底相信了,一次可能是誤會,現在兩次了,你們幽會兩次都被我看到了,除了這兩次,還有多少次沒有被我碰到?如果我狄離還相信你,我就是全天下最苯的男人。”他對著我怒吼。“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就是全天下最笨的男人,你只會相信看到的,根本不會用腦子去判斷,沒有人比你更蠢。”我大聲地吼他,聲音包含我這段時間所有的怒氣與冤屈。“如果不相信眼睛看到的,我要這雙眼睛幹什麼?如果我不相信我自已看到的,難道我還相信你說的。”他吼得比我還大聲,他拽住我的手臂更加用力,讓我生疼。“到這個時候還想狡辯,到這個時候你還有臉罵我是全天下最苯的男人。”他突然鉗住我的下巴,很用力很用力,他灼熱的氣息噴得我一臉。“我沒有狡辯,你不相信就算了,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愧疚。”我冷冷地說,但被他鉗住嘴巴,聲音變得有點含糊不清。“你今天來見我是為了你們邊國是不是,莫憂告訴你邊國即將滅亡了,你現在才知道只有我才可以救你們,所以後侮了,所以想再重投我的懷抱?想再次利用我是不是?”他的聲音帶著諷刺,但我無法否認,我的確是因為這個來找他,並且希望他能明白我並沒有被叛他。“沒開口就是預設了,要不要我告訴你兩國最新的情況?你一定很想知道是不是?”他嘴角勾起一絲殘酷的笑,笑容裡還帶有報復的暢快,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會到了如此地步?我不明白為什麼他想問題總是那麼偏激,總是住壞的地方去想?是他不相信我,還是他對自己沒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