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我怎麼跟小蓮解釋,她都不肯聽,她認定我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她臨走之前還無限鄙夷朝我喊了一聲:“賤人”,她看我眼神怨毒得讓我心驚,那一聲賤人喊得我心都涼了。我在府中僅有的朋友就這樣沒了,府中的嚇人知道皇子極度厭惡我,我根本是不可能有機會重奪皇妃之位,再得到皇子的寵愛,所以他們也開始欺負起我來,本不是我乾的活,都要讓我幹,有些兇狠的女人趁沒有人注意的時候,還狠狠踢我幾腳,掐我的臉幾下,她們說看見我這張臉就討厭,整一個勾引人的主。剛開始我也不理她們,默默地忍受,她們見我不反抗,倒越來越放肆,本來這府中她們就是最下層的人,只有受人欺負的份,現在終於有一個比她們更卑賤的人出現,他們就開始以玩弄我為樂,以欺負我為本事。但她們那一聲聲賤人還是將我激怒,當那高大的女子憤恨地朝我踢來的一腳時,我狠狠地抱住她的小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她頓時發出殺豬一般的尖叫,然後發瘋般地撕扯我,對我拳打腳踢,我也不示弱,兇狠得如一匹狼,這次我就是算死也跟她拼了,憑什麼欺負我?憑什麼打我咒罵我?大家同是天涯淪落人,不是應該相憐相惜嗎?我發瘋地咬她,一幅拼命的樣子,被踢倒又爬起來,被她打一拳,我發狠地要打她兩拳,否則不肯善罷甘休。最後我的頭髮凌亂,衣衫被撕破了幾個口子,臉上青紫一片,連身上到處都是傷,打的時候不覺得痛,等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疼得要命,痛得鑽心,當我用凌厲的目光掃向那個兇狠的女人時,讓我禁不住得意地笑起來,我終於可以打贏一個比自己高大那麼多的女人,我終於將她擊倒,心中竟有一陣暢快。“你是一個瘋子,不要命了?”她看我的眼神已經又懼又怕,術後的聲音已經小了很多,還微微顫抖著。我就是一個瘋子,如果再不瘋,我真的連命都沒了,看著他悻悻而去的背影我發現當別人對我不好的時候,我一定要狠狠地還擊,誰兇悍誰站著,誰軟弱誰倒下,我掙扎地站起來,雖然走地一歪一斜,但我走得昂首挺胸,我的父皇母后肯定想不到她們的女兒也會有根人打架的一天,並且還打贏了比自己高大那麼多的女人,想到這裡,我竟自豪地笑了起來。這次後,我看人的眼神變得又冰又冷,又兇又狠,她們看到我的眼神居然會變得躲閃,我心中輕笑,這人與人之間,原來是如此。我輕輕地搓洗著桶裡的衣服,是我應該乾的活我會一絲不苟地完成,不是我做的休想我再多做一分一毫,我唇間發出一絲冷笑,但手有傷口,水浸入傷口,一陣刺痛,痛得我的臉都扭曲了,嘴角也痛苦地扯起,這就是大家的代價,但我不後悔,痛並快樂著。“聽說長進了哦,居然會與人打架了?”狄離滿含諷刺的聲音傳至我的耳畔,因為很突然讓我打了一個寒顫,有武功的人就是好,可以像鬼魅一樣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別人的身後,如果我也會武功多好,就是學會輕功也好,那我就可以整天扮鬼去嚇唬那些女人,嚇得她們魂飛魄散,看她們還敢不敢欺負我?想到這點我嘴角飛揚,輕笑出聲。“在想什麼呢?”狄離問我,聲音帶著疑惑好奇,獨獨少了平時的冷硬霸氣。“我想什麼與你何干?”我冷冷得瞪了他一眼,將臉沉下來,不再看他,居然說我不守婦道,居然說我勾引府中侍衛?還叫大家都不與我說話?“你——你——”他揚起手,手裡有一小瓶東西“啷”的一聲掉落在地上,聲音清脆響亮。“這是你給我擦傷口的嗎?”我問他,聲音放柔了很多,原來他也不是那麼壞。“給你療傷?我堂堂一個皇子會拿藥給一個女奴療傷?你可真會異想天開,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看你一眼!自作多情。”他臉含嘲諷。“你還以為自己三頭六臂?居然敢跟人打架,被打死也是活該,不自量力的瘋女人。”他冷冷地說著話,一臉的憤恨。我也為自己剛剛冒出的想法覺得好笑,我怎會想到他拿藥給我?這男人恨不得我死呢!“我會不會大家與你有什麼關係呢?如果你想替你那個丫鬟出頭,跟我痛痛快快打一架就好,來吧,我不會怕你的。”我怒視著他,誰怕誰?“你要跟我打架?就憑你這身骨子?”他臉帶不屑,但眼中卻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你來幹什麼?不是無聊到來看我洗衣服吧?”我揶揄地說。“當然不是,我只是聽說昨天有兩個母雞打架,並且打得連毛都掉了,我過來看看而已,結果真的大開眼界,不枉此行。”“你——你——你才是母雞?你才打得連毛都掉了,沒見過你那麼無聊的人,有空就回去看你的眉妃,別像一個瘋子一樣到處轉悠。”“你說我是瘋子?你才是瘋女人,這是我的府邸,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看不看我的女人與你可幹?”他抓起我的手,剛好握住那青紫一塊的地方,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