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快要窒息而死他才鬆開,但俊臉依然陰沉著,沒有絲毫的笑意。“你的妻子才是一個淫娃蕩婦?”我發瘋地怒吼。“你再敢 說一句,你信不信我一刀殺了你。”他的眼睛又露出狼一樣的兇光,雙拳緊握,青筋突起,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殺氣。我也怒視他,他的妻子就是純潔無暇,那我呢?沒有他的出現,我也將是莫憂純潔無暇的妻子。四目相對,火星四濺。“我不想看到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跟你上床對我來說簡直是侮辱,給我滾開,滾遠一點,我不想看見你,空有一雙純淨如水的眼睛,心腸卻如此歹毒。”說完拽住我的手臂將我整個人扔在床上,然後迅速地穿他的衣服,雖然快,但動作依然優雅無比。我惡毒?他居然說我惡毒?我站起來向他衝去,他這樣對我,我還有什麼臉面見莫憂?想到莫憂,想起自己昨晚做的糊塗事,心如刀割,心在瞬間碎成一片片,再也無法拼湊完整。我為什麼後來不掙扎?為什麼後來會變成我挑逗他?勾引他?我真是一個淫賤的女子嗎?我真是一個心腸歹毒的人嗎?為什麼會這樣?父皇母后不都說顏兒是最純最善良的女子嗎?為什麼顏兒現在變成這樣子?都是他害的,都是這個男人害的,他毀了我清白,也毀了我一生,是他對不起我,對不起莫憂,我朝他猛衝過去,用上我所有的力氣,但他看也不看,閃身避過,依然不慌不忙地穿著衣服,我收不住力度整個人撞往前面的桌子邊緣,額頭一陣劇痛,不消一會我感覺到有溼溼的東西從額頭流了下來,一摸原來是血,鮮紅滾燙的血。我任憑鮮血直流,我猙獰地笑,我笑的淒涼,笑得絕望,他許是被我眼中 的仇恨和絕望震懾,身子禁不住抖了一下。“你這個女人真的很奇怪,算我怕了你,昨晚明明是你熱情如火,百般挑逗,現在居然跟我拼命?你是想用這樣的方法來引起我的好奇心,你是希望這樣吸引我的注意力?我告訴你我是不會上當的,你這招騙其他男人還可以,但可惜你偏偏遇到我。”“我勸你還是花時間擦一下額頭的血,你就靠那張臉,毀了你就完了,不過說真的,你的身材、你的臉蛋的確有吸引人的資本,應該能吸引不少男人,可惜就是嘴巴惡毒了一點。”“你滾——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聽到這個人說一句話,我再也不想看他一眼。“我當然會走,你以為我還會為你留下來?你這種工於心計的女人我是最不屑一顧的,明明是淫娃蕩婦,又自命清高,裝聖女一般。”他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鄙夷的笑,笑容中帶著厭惡,似乎我就是圍繞在他身邊的蒼蠅一般,恨不得一掌拍死。